“好了,對不起嘛,不開玩笑了不開玩笑了。不過,剛剛那個是你的初吻?”申黎饒有興味的盯著女子的臉,笑得比花還明媚。
“剩下的你拿,我走了。”,女子嬌羞的一跺腳,然後扭頭就那麼直接走了。
後來在車上,申黎又跟她道了歉,還給她認真說了孩子是怎麼造出來的。女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可仔細了,就差記筆記了,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除開申黎說脫光衣服那一段。
陌生車輛不允許進入四季苑,不過保安在看到柏婉後給他們放行了。
“你在這等著,我把東西搬進去吧。”女子抱著沉甸甸的書費力地書。
“我幫你搬進去吧,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我室友會不高興的。”
“室友?”如果是她工作提供的住宿,這未免也太好了,她的室友莫非是那天晚上開車的人?男的?
“嗯。不說了,我先去放下啊,你等等。”
等女子出來,申黎又問了她室友是誰,她不想騙她,說了實話。
“什麼?”他終於知道那天見到佐藤為什麼壓力這麼大了,他女朋友跟一個條件那麼好的單身男上司住在一起,他能不感到危險嗎?
“不行,你不能再住在這了!”
“這麼快就開始命令我了?”柏婉一挑眉,她懂他的意思,隻是他這樣的說話方式……
“不是……你想啊,好不容易才跟你在一起,你還跟個男的合住,你就不能為我考慮考慮嗎?搬去我那吧!你不搬我可就吃醋了啊!”硬的不行來軟的,反正他是讓她搬定了。
“你不也是男的嗎?”
“我能一樣嗎?我可是你男朋友!誰知道他會對你有什麼心思。”申黎衝她擠擠眼,一副聽他的肯定沒錯的樣子。
“好吧,我今晚跟他說說。”女子滿麵愁雲,雖說搬不搬走是她的事,可她有一種怎麼都跟佐藤講不通的預感。
“現在還早,我們去看電影吧!”申黎心情好得不得了。
“好啊。那個,我收到你送我的玫瑰花了……”
“誒?”
“就是你放在保安那的,我過那他就給我了,可惜全部花瓣幹了……”
“這樣啊……”
傍晚六點多,天有些暗淡了,申黎送柏婉到門口,正說著話呢,女子朝他背後招了招手。一輛車從他們身旁掠過,帶起一陣風,駕駛位上的佐藤臉色緊繃,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而蒼白。
佐藤忽略向他打招呼的柏婉,看也不看一眼申黎,直接進屋去了。
“你在這等一下啊!我去跟他說一聲。”
“好。”申黎摸摸後腦勺。
“佐藤君,等一下,我想跟你談談。”佐藤一進屋直接拐向通往他房間的走廊,柏婉叫住了他,她立於走廊出口一頭不動了。
“說。”他轉來,麵色在光線昏暗的走廊裏顯得猙獰,他不僅行為上有潔癖,心理上也是,他對申黎站在門口很不高興。
“額……我想……搬出去,跟你說一聲。”女子目光閃躲,不敢直視他在昏暗中陡然變得鋥亮的眼。
“搬去、哪?”他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皮鞋落在幹淨的木質地板上敲出輕輕的響聲,每一聲都讓她無限後悔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這……沒必要跟你說吧?”
“我隻是、關心你而已,告訴我,打算搬、去哪?”走近的佐藤以極其快的速度將女子壓在牆上,語氣變得溫柔而魅惑,女子別過頭,他的呼吸則全部撒向了她的脖頸。柏婉覺得她要是不回答,他怕是要立馬咬向她的大動脈,吸血鬼不都這樣嗎?
“申黎家。”女子眼一閉,縮著脖子回答。
“為什麼?”男子溫柔地聲音轉入冰冷。
“我們決定交往了,他不想我跟你玩住在一起。”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柏婉張開一隻眼,直見佐藤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了?”她不怕他對她凶,就怕他一語不發。
“如果、我不準、你搬呢?”
“我不是囚犯,我有選擇的權利,不好意思,請放手。”女子推不動佐藤的手臂,氣鼓鼓的,憋紅了臉。
“唔!”佐藤發狠的親上女子的唇,不顧她的掙紮,直到她被吻得氧氣不足,他才放開。
“我、喜歡你。”他語氣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柏婉嚇得心漏了一拍,猛的推開佐藤的手臂,跑了出去。一天竟然被偷襲兩次,還是不同的兩個人,她不停地抹著嘴唇,念著佐藤的話拉著申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