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像是聽鬼故事似的,幾個人團在一起。
陸荊正繼續說道,“我去之後,正好到了晚上。這些人應該是在前一天晚上死的。我到了之後,道長就告訴我那小姑娘誰都不理。我是出了名的膽大,道長就讓我想想辦法,把她給搞出來。我應了下來。那時候年輕氣盛,硬著頭皮流向死人堆裏走。”
陸荊正像是故意營造氣氛一樣,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在邊上跟那女娃子說話,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冷冷的。也沒在理我。我有跟他絮絮叨叨說半天,他就是不搭理我,我就有些煩了,繼續向裏麵走。當時天是黑的。”
陸荊正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雖然外麵圍了一圈人,但是這樓道裏陰冷的很,還是一老舊的樓,燈光昏昏暗暗的。我一踩下去,地板就發出細微的響聲。我一步一步走過去,那小姑娘就坐在一個死人腦袋上,就算我有多大膽,也被當時的情景嚇得不輕。”
陸荊正倒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就那個樣子,踩著胳膊腿的走了過去,一把抱起了那個小姑娘,又一步一步的踩著屍體走了回去。”
說到這,陸荊正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沒想到啊,這就是後麵災難的開始。我把這小姑娘抱了出來,一個警察接了過去。我那個時候,真的是出了一身的汗。出來之後,倒是渾身的輕鬆。之後的事就是警察的事了,我和我和道長去喝了兩壺酒就回了酒店。一會去就開始睡。”
陸荊正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睡著之後,就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那個小姑娘把一個樓的人給鎖在了一個樓裏,然後突然冒出來了一群鬼。各種樣子的,紛紛揚揚的就竄了進去,裏麵的人都被嚇的尖聲驚叫,撕心裂肺,一個一個被活活嚇死。就這樣我被嚇醒了。我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鍾了。
醒過來以後,我還能感覺到自己的恐懼,我憑著自己的直覺,覺得這件事中那個小女孩是一個重點。隨後,我就給警局打了電話,問那個小女孩怎麼樣了。電話那邊的警察一聽我問的是那個小女孩,聲音就有些顫抖。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小女孩當天晚上就被一個一身黑色衣服的人給接走了,就在那個黑衣人所住的樓裏,發生了和那所破樓裏一樣的事情。所有人,死於非命。”
聽到這,幾個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真的是可以當鬼故事講出來的。
陸荊正繼續講,“我問了那所樓的地址,匆匆忙忙趕了過去,剛到,我就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的文弱書生。”說罷,看了莫以往一眼。
莫以往和陸荊正笑了笑,陸荊正繼續說道,“我剛走過去,就有人跟我介紹,這是國家的人才,叫莫以往。我理都沒理,直接走到了樓道口。
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老莫覺得我高冷的把。我又犯了樓道口,道長也在那。道長跟我說,這件事情驚動了國家,於是派來了一個據說是很牛逼的人來。就是老莫。
我沒怎麼理他,繼續看著現場。那樣子和舊樓的場景一樣。無非就是這個樓比那個樓新了點,豪華了點。
同樣也是一群死人,堆在一起,臉上神情各異,卻都一樣帶著驚懼和害怕。各種場麵讓我想起了南京大屠殺。但是,這遠比那痛苦的多了,驚嚇而死遠比別人槍斃痛苦難熬的的多。
我覺得不對,看了一眼四周,問道長那個小姑娘呢。道長跟我說來的時候就沒見到。
我連忙走過去跟警察說要找到那個小女孩。接過那個小警察還不以為然,跟我說什麼,找什麼小女孩,區區一個小姑娘能早晨現在的局麵嗎,說不定也在這堆屍體裏。
當時我就有點怒了,沒想到還是那個文弱書生替我說勒句話。跟那個警察說什麼我說的對,那個小女孩有問題。不愧是國家的人,說話就是好用。那群人立刻就派人去找乃個小姑娘。
我們站在那門口,一句話也沒說。這人命關天的事,還是一群一群的人,真的讓人看了難過的不得了。
我就那麼站著,站了一上午。直到太陽曬的我脖子疼,老莫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要一起去吃飯。我們倆加上道長,去了一個附近的小飯館。一進門,就沒看見幾個人。老板跟我們說,是因為這附近死了不少人,就沒怎麼有人來這邊了,嫌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