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浴缸裏,我需要好好清醒清醒。是林霜瑜不知道自重,趁著周樂航不清醒的時候占了他的便宜,我為什麼要把氣出在周樂航身上呢?還跑回家讓爸媽跟著著急,公婆、爺爺也都著急。
衛生間的門被推開,周樂航一絲不掛的走進來。我下意識的把身子縮起來,就這麼坦誠相見仍然有些不習慣。
周樂航邁進浴缸裏,麵對著我,然後捧起我的頭開始吻我,他動作很輕,好像有些試探的意思。見我不拒絕,他便加重了力道,一點一點向下親吻。
幾天沒刮胡子,胡茬蹭得我胸口的肉皮疼,我喊住他:“周樂航,疼!”
“哪兒疼?”他好像比我還緊張。
“這兒,”我摸著被他蹭得通紅的地方,“你的胡子。”
“我先去刮胡子,你等著我。”我點點頭,他又狠狠地在我的臉上蹭了蹭。
我揉著被蹭疼了臉蛋,看著周樂航刮胡子的背影。他的身材很好,翹翹的屁股好像在對我打招呼。從後麵抱住他,此時才委屈的一邊哭,一邊對他講這幾天的心情。我說:“我以為你會來接我,我在腦子裏想了好多個你來接我的場麵,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心裏好難受。”
一直哭到周樂航刮完胡子,他轉身抱住我,吻我的眼淚,他說:“說好不再讓你難過的,我食言了。”
那晚周樂航要了我好多次,我怎麼求饒也不管用。這是他補償我的方法,把我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幾乎都被他吻個遍,他說不要我再離開他了,一天也不行。
忽然迷戀上了接吻的感覺,嘴唇的纏綿,牙齒的碰撞,舌尖的引誘,身體緊緊的靠住他,好像要將身體合二為一。但是周樂航不一樣,吻到深處,就一定要進去,直到我叫救命。他還說,有了小人,我就跑不了了,誰也跑不了了。
他比我還熱衷於造小人。
我迷戀他的嘴唇,他迷戀我的身體。
出了這麼大的事林霜瑜卻不見了蹤影,好像我的世界裏沒有這個人,她在法國從未回來一樣。邱子凝說找不到她,工作室和住處都不見人。工作室的臨時負責人說,她已經三天沒去上班了。
“她會不會回法國了?”事情漸漸平息以後,我、敏敏、邱子凝又約出來見麵。敏敏問我們。
“我看不會,”邱子凝說,“林霜瑜可不是那種打一炮就逃跑的人,看她挺成熟美的,骨子裏那麼壞!往死了壞!躲吧,我看她能躲到什麼時候,有本事真的鑽到老鼠洞裏去。”
“說實話,我到是希望她能大大方方站出來,大家有什麼話說什麼話,說開了,就當曆史把它翻過去。一直躲起來,我總覺得事情還沒完,就像顆*,現在好像沒什麼事,可是遲早有一天都要爆炸的。”我攪弄著果汁裏的冰塊,外麵的積雪還沒有融化,我卻在咖啡廳裏喝冰果汁。
我的預感,向來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