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奈香聽見她這番話也是一怔,看來不愧是留著同樣血的人,骨子裏的那股倔強那麼強烈的存在著,可是就算如此有些事情她也不會讓步,看著她說:“我來中國隻想告訴你,父親會派人帶你回日本。”
“什麼意思?”崔朵擰起眉心看著她,既然在他們眼裏,她和母親是恥辱,怎麼會還帶她去日本,還有她為什麼要去日本,她的故鄉在中國,她的朋友在中國,她不會走的。
“嗬嗬,由不得你走不走。”明奈香冷冷的看著她,父親決定的事好像沒有人能夠改變。
“難道你們還會將我捆綁過去不成?”崔朵沉下眸子,眼裏劃過一絲冷意看著她。
“不。”明奈香搖著頭,在她質問的眼神中說:“父親想你回日本,但我不想。”
“那你來找我為什麼。”既然她不想自己會日本,那就根本不可能來到中國特意的見她一麵,就為說這些,除非這其中還有一些別的原因。
明奈香掃視了她一眼,眸光微微一緊,慢慢掀起嘴角道:“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在父親的女兒滿十九歲的時候,就要將產業交給她,但是,母親臨死前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父親的女兒有兩個,所以父親抓住這句話的漏洞,想趕在我十九歲之前找到你,將家業繼承給你。”
崔朵搖搖頭後退一步說:“不可能,你也是他的女兒,並且和他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將自己已經拋棄的女兒找回,我覺得這件事是你想錯了。”
找她回日本繼承什麼家業?這是她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了,那個男人既然知道她的存在,能狠心二十幾年不來看望她,這就說明在他心裏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女兒的存在,這樣的一個男人並不配做她父親,也不配做母親的丈夫。
明奈香倏地冷笑出聲:“父親不愛母親也不愛我,這些年他心裏一直掛念著中國的妻子,所以對母親也越來越冷淡,可憐的是母親卻一直深愛這他,直到死也要見到他才瞑目。”
“嗬嗬,他愛母親?當他拋棄我們的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就不值得我認他做父親了。”崔朵是那種愛恨分明的人,愛就愛不用以愛的借口去傷害,恨就是恨不能裝作愛一樣去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