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很擔心聲聲(1 / 3)

雷倩眼睛滴溜溜地往四處一轉, 壓低聲音說:“我和你講, 早上副館主叫杜聲聲去他辦公室, 我留了個神, 跟了上去聽牆根兒。我和你講, 可了不得!這是已經搞上事了啊。”

何露心念一動, 當即問道:“你都聽到了啥?”

雷倩“嘿嘿”一笑:“我說她待遇怎麼那麼好呢。我和你講啊, 當時我不敢跟太緊,等他們上樓過了拐角我才上去。結果麼,我看到杜聲聲和副館長一進辦公室, 副館長探頭在走廊打望,以為沒人,就把門關了。我走過去, 耳朵貼門上, 愣是沒聽清楚他們說了啥。你說,倆人在辦公室, 聽不到聲音, 是在幹啥?”

何露眸子一閃, 當即柔柔地一笑:“也許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

雷倩搖頭道:“要不是見不得人, 用得著小聲?肯定倆人搞上了啊。杜聲聲在辦公室裏待了十多分鍾才出來, 以副館長的能力, 這點兒時間還多呢。我.日,我說杜聲聲的待遇怎麼這麼好呢,原來都是搞這種破事兒搞出來的。”

所以, 你是怎麼知道時長的?

何露唇角的笑意真了些, 她感覺被雷倩娛樂到了。

她手指點了點雷倩的額頭,揉了把她的頭發,溫柔地笑:“不是我說你。淨關注這些事兒,多用點心在工作上,不然,你要閑,去追追你喜歡的韓劇也不錯。畢竟,人家一小姑娘,現在正是三觀都不成熟的時候,就算做了一點兒壞事,也能□□回頭金不換。你別讓人發現你知道了下不來台。”

雷倩抱著何露:“露露,露露,我覺得你好善良哦,她現在都壓咱們頭上了,你還為她考慮。”

何露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又和我撒嬌。我隻是覺得做人不能太自私,應該多換位思考,多站在別人的角度來看問題。”

——何露此逼裝完,也順便給杜聲聲穿了小鞋兒。

雷倩的話,一聽,就不可能。為啥?

何露心內暗道:“有晏清都在,唐山海都對杜聲聲禮遇有加,你說她和副館主那死胖子有一腿?這特麼明顯不可能嘛!人傻還愛逼逼真的不要太搞笑太好糊弄。”

雷倩這邊,和何露嗶嗶之後,又去和文學李強等人扒了一扒她早上的見聞,又道:“露露也是善良。我日,那杜聲聲每天神氣的那個樣兒我就看不慣,好像高咱一等一樣,誰他.媽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啊,誰他.媽不是人啊。人看不起我們,偏偏露露也是善良,還讓我別說杜聲聲的那些破事兒,說杜聲聲還年輕,小姑娘不容易。嗬嗬噠,她年輕她有理哦!”

……

怎樣才能毀掉一個人?

以何露的智商,她感覺有點兒難。

怎麼說呢,因為杜聲聲是一個不太在意別人意見的人。她目空一切,好像除了她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是渣渣。冷暴力、閑言碎語好像都對她沒用。

她呈現出來的模樣,好像什麼弱點都沒有。何露沒能細想,很快,就和前來和她說話的客人聊起天來。

人麼,閑來就愛扯幾句東家長西家短。

其實做事兒也沒怎麼耽擱。

杜聲聲坐在棋桌前打譜。

然而心不靜,才落了幾顆棋子,杜聲聲就繼續不下去,大腦有些暈沉沉的。

過去猶如幻影浮在棋盤上方,所有的人影猶如走馬燈一樣變幻著,最終,隻停留在了一個長卷發瓜子臉的女人白皙的小臉上。

寢室裏,她笑時,眼睛微微眯起,像一隻慵懶的狐狸:“杜聲聲,萋萋芳草憶王孫,柳外樓高空斷魂,杜宇聲聲不忍聞。欲黃昏,雨打梨花深閉門。你的名字好有詩意,不像我的,我的名字是我爸媽每人翻字典翻了一個,不管認不認識,反正就給我組了個名字。我叫賈芃悠。”

陽光明媚的林蔭道上,她握著她的手:“聲聲,很多人都說大學的朋友不如初中高中的真誠,我不信。我們就是證明,一起努力,我們爭取一起進國家考古隊。”

陰沉沉的細雨天,她背著她:“聲聲,校醫務室就要到了,你再忍忍。實在忍不住,你咬我肩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