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九星大戰(三)
那兩枚戒指似乎專為克製法師而作,米倫隻覺得身體裏某種特別重要的東西被抽取一空,渾身懶洋洋地,使不出半分力氣,就這樣扣上頭套,被兩個膀大腰圓的武士給挾持著弄出了房門。
久違的魔法元素撲麵而來,說不出的舒暢。心中一動,想以單手結印施法,剛結一半,突覺手指一陣劇痛再也難以彎曲,‘嗯’地一聲,不自覺地叫了出來,這聲悶哼傳入後麵法師的耳朵。那法師一聲冷笑,“哼,戴著成對的‘禁魔之戒’想施法,你先達到大魔導師以上的境界再說罷!不想吃苦頭就老實些!”
三人都不再言語。米倫無法可施,再也不出聲音: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有些東西不用要求別人自會告訴你,不告訴你的,問也問不出來。米倫被半架著,七拐八拐,左繞右轉,沉悶的腳步在牆壁上回蕩,好大一會被帶到一間房屋,隻覺得濕熱無比。頭套被摘下,明亮的燈光刺目,米倫趕緊閉上,隻覺得幾隻溫柔的小手在扒自己衣服,吃了一嚇,慢慢睜開一道眼縫,適應了強烈的燈光,原來這是一間浴室。
兩個衣著極少的侍女,身材惹火,****,皮膚又極白皙,滿室春光蕩漾。米倫·德爾雖在囚中,男人的情欲依舊高漲起來,身下的一隻大條充血不已,如同吹響了號角,豎了起來。
兩名侍女手腳麻利,不多時已經將米倫扒了個幹幹淨淨,米倫打量四周,卻見那三人戴著頭套隻露出兩眼一口,正冷冷地盯著自己,心中一寒,兩位侍女似乎一無所視。於是米倫下身的那一隻大條慢慢地軟了下來。注意力轉移,那隻想結印施法的右手又開始很疼起來,看來這一對禁魔戒真是相當厲害,也不再試,任由兩名侍女把自己洗刷幹淨,把原來的學院製服給丟到一旁,又給自己換上一身鬆軟的白色袍子,覺得渾身通泰,一個侍女把自己的頭發用把黑黝黝的海犀牛角梳子梳理的整整齊齊。
米倫很是納悶,捉自己來的人到底想幹什麼?不會是洗洗刷刷上鍋把自己給蒸著吃了罷?又是洗澡又是梳理的,難道是綁自己來做新郎?想到此處,臉上一陣壞笑浮現。
複又給米倫套上那隻讓人氣悶的黑布套,這下米倫聞出來了,有一股難聞的垃圾味兒,想是剛才自己頭的味道。三人挾持著米倫左右拐了幾拐,到了一個新地方。隻聽得那帶自己來的法師開口:“堂主,米倫·德爾帶到。”
“嗯。你們退下罷。”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聲音梟梟,極為動聽,悅耳處如黃鸝在翠柳中低鳴,又如寒冬怒放的臘梅,媚人處又有一絲寒意侵體而來。
聽到說話的聲音,米倫心裏一陣迷糊,這聲音好耳熟,想起來了,特別像那日請自己吃飯的霍爾金·奧古斯特。頭套被摘下來,米倫有了經驗,適應環境後慢慢睜開雙目,不禁呆了。
這是一間極其雅潔的地方,房間四周點燃著幾對高聳如銀的白色蠟燭,牆壁乳白潔淨,對麵一張高出地麵一尺的平台,淡雅的粉紅地毯很是厚實,平台上擺著一張小方坑桌,桌上的物品俱是鋥亮發光。坑桌後跪坐著一個女子。
這是一位極為動人的女子,身穿白色大袍,容貌比霍爾金有過之而無不極,眉目清秀,眼中兩點寒星,烏黑的頭發用兩隻熠熠生輝的金簪固定在頭上,就如母親當年的打扮一般無二。再向下是一道潔白的麵紗,隻能隱約看出小巧的鼻翼翹翹著,一方小口,下巴尖尖。衣服裁縫的合體之極,活脫脫的稱托出玲瓏的曲線,要命,男人看到極有犯罪的衝動。隻米倫看到這些就已經美的不行了,真不知道如果那麵紗拉下來後是如何的一張麵孔,隻怕要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