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沒心思聽他們繼續說,隻難過著自己的心事:“反正我算是被你們倆坑進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去見姚燕”
“你放心好了,一會兒大不了我們陪你回去,跟姚燕說清楚,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撒”老大在一旁安慰,可我心裏清楚,姚燕最後那句話說出了我的痛點,這件事從頭到尾,我竟真的把她當成了還人情的工具一樣,而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最開始瞞著她不說實情……
耗到快半夜,沒什麼動靜了,三個人摸黑從車鬥裏爬出來,小心翼翼的溜到大路上,打了一輛車匆匆趕回學校。
一路上我很擔心那個周岩會來學院找麻煩,但是老大全然不在乎,說是學院這片是他的地盤,量對方也沒那個膽子。
臨近學校,我在靠近住處下了車,本來這兩人一定要陪我回去跟姚燕解釋清楚,但我心裏知道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而且姚燕見了他們隻會更生氣,索性勸他們回去,不要在摻和了。
回到出租屋,打開門,屋裏燈亮著,卻不見姚燕的身影,細看之下,布衣櫃敞開著,心裏頓時一慌,衝過去查看,發現隻是少了幾件衣服,再翻起床單,她的行李箱也還在床下,衛生間裏一些她的瓶瓶罐罐也都還在,看來並不像是搬走,估計一氣之下,臨時帶了點東西回宿舍去了。
我連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她,然而她卻始終不接,往複幾次都是如此,沒辦法,隻好發短信給她。
“我錯了,真的錯了,求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也不行麼?”我在短信中苦苦哀求。
等了許久,仍舊沒有音信,無奈,好歹要確認她是不是回了宿舍,於是又發過去一條:是回宿舍了麼?我很擔心你,至少告訴我你在哪吧!
坐立不安的等了許久,手機終於響了一聲,拿起一看,果然是姚燕的短信:在宿舍,我們都冷靜幾天,有什麼話回頭再說吧。
我長舒一口氣,一方麵得知她在宿舍總算安心了,另一方麵,她肯回我的短信,而且隻是說冷靜幾天,事情應該還有轉機。
此後兩天裏,姚燕始終沒有回來,期間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完全跟我斷了聯係,我幾次回去,找了幾個女生去宿舍幫我喊她下來,但得到的回複卻都是不在宿舍。
第三天一大早,一個陌生號碼發來一條短信:想見姚燕,下午三點,洪瑜路半島咖啡4號位。
洪瑜路我還是略微熟悉的,距離小吃街不遠,周圍商業街的檔次卻比小吃街高出許多,記憶裏那兒確實有一家半島咖啡,倒是從來沒進去過,這個短信誰發的?又是什麼意思?
橫豎和姚燕聯係不上,沒辦法,隻能聽信這個陌生短信,雖然心裏七上八下,但不管怎樣都得去見一見。
一切收拾妥當,本想叫上老二,但想想這終歸是自己的事,而且這次的“事件”跟他有些許關係,如果真的能見到姚燕,再讓她看到我帶著方明,恐怕情況又會變得糟糕,於是幹脆自己一個人前往。
兩點剛過,我就已經來到了約定的半島咖啡,服務生熱情的問我幾位,我說找人,4號位,不知道幾位,對方馬上恍然的拿出一張紙條,上麵記錄這一個手機號,問我是不是這個號訂的座位,我看了看那個發來短信的陌生號碼,果然一致,他說有人已經幫我把位置訂好了,咖啡也點好了,讓我先過去坐,我心想真是神神叨叨的,怎麼看也不像是姚燕的作風。
一個臨街靠窗的位置,視線很好,我無聊的看著外麵馬路上來來去去的人群,腦子裏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想法,沒一會兒,服務生送上來一杯咖啡,我隨手端起來品一口,臥槽,真特麼苦,轉頭問服務生有沒有糖,加一點,結果這小子悠悠跟我說,定位置的人特地叮囑讓我嚐嚐這裏的特濃咖啡,否則浪費了他的一番心意,當然如果我一定要加糖也可。我想想算了,既然“主人”這麼有心,我就客隨主便吧
已經臨近三點,仍沒有任何人來與我會麵的跡象,我有些不耐煩,喊來服務生,問到底什麼人定的位置,對方回複說不清楚,隻說是一位先生,剛還打電話來確認過您到了沒,可能一會兒就來了。
我更加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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