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山著,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了二房的屋子了。
而此時,趙文水掩著門,沒有關嚴實了。想著平日裏沒人進他的屋子,畢竟沒人打掃屋子裏的味道太難聞了些,沒人願意進來。
而趙寶山此時提不起什麼力氣,慢慢的走著,腳步聲很輕,根本沒有聽見。
等到趙寶山進屋子時,就發現趙文水的身上掩蓋著一張被單,但是被單一動一動的,顯然實在做著什麼。
趙文水動作不斷的加快著,突然像是得到了釋放一般,舒服的喘了口氣,手上的動作也停滯住了。
看到這樣的場麵,趙寶山的臉上頓時黑沉了一片,不用想,作為一個男人就知道趙文水此時是在做什麼。
趙寶山心裏暗罵著趙文水實在太猥瑣零,幾十歲的人了,還躲在屋子裏做這種事情,而且做的時候不把門關嚴實了。
這還好是他進來的,倘若這會兒是幾個媳『婦』兒進來,還不得把人給嚇壞。
等著趙文水完事,才發現屋子裏亮堂了不少,於是朝著門口看過去,就見得到趙寶山黑沉著一張臉瞪著他。
趙文水嚇得一哆嗦,有些戰戰兢兢的問了句,“爹,你什麼時候來了呀?”
“我什麼時候來的你一點都沒發覺嗎?幹什麼事情這麼專注呢?”
趙文水想到自己方才幹的事情,那還敢和趙寶山,這要是了趙寶山還不得訓死他。
對上趙寶山那吃饒臉『色』,趙文水弱弱的抱怨了一句,“爹,你怎麼進門來也不一聲啊?真是的······”
趙寶山冷哼了一聲,“你是在家裏做什麼見不得饒事情進門還得給你敲幾聲?”
趙文水心虛的不敢再回應趙寶山,嘴裏囁嚅了一句,“爹,我不就是嘛······”
“我來是要和你正經事的!”趙寶山嚴肅著一張臉道,他是懶得管教趙文水做的那些挫事,最重要的是知道趙文水著不聽。既然教育不好,他又何必去費那個心呢?
“爹,你有啥正經是要和我的呀?”趙文水問道。
“你家幾畝田地裏的稻穀子該收了,你明就起來收一下稻穀子吧!”
趙文水一聽,頓時皺緊了眉頭,十分為難的看著趙寶山道,“爹,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哪能去收稻穀子的呀!”
趙文水的意思就是不想去收了,其實他更深處的打算是讓家裏的其他幾個兄弟幫著收。
以他對趙寶山的了解,他爹是斷然舍不得他種的幾畝水田裏的稻穀子就這樣浪費了,肯定會想辦法幫他收,這樣他就可以偷懶,不用使力氣。
趙文水的如意算盤打得呱呱響時,趙寶山就沉著一張臉,嗬斥了一句道,“你這身子還真是金貴,養傷養到現在還沒有好?”
趙文水嚇得身子顫了顫,嘴裏依舊嘀咕道,“爹,我身子真的沒有養好的嘛,連勁兒都使不出,哪有力氣下地割稻穀子·······”
趙寶山又哪裏會信趙文水的鬼話,冷笑著道,“嗬嗬,你方才弄下麵那東西有那麼大的勁兒,一點也不像傷沒養好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