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婦』,等到老二回來我會問清楚,要是金釵真的是他偷的,他真的幹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責罰他。”
馮長霞點頭應了一聲,“爹,有你這句話就行,隻要您不偏袒我們大房不會有所怨言。”
“哎……”趙寶山又重重地歎了口氣,於是一家人站在院子裏,就等著趙文水回來。
此時趙芸兒的馬車停在老趙家的院子外,這些人卻沒有發現,而方才他們的話趙芸兒也聽見了耳裏。
躺在驢車上的趙文水苦著一張臉,等到趙芸兒扭頭,懷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時,趙文水立馬喊冤,“芸兒丫頭,你要相信你二伯呀。你二伯以前做事確實荒唐了些,可是盼兒丫頭的金釵真的不是我偷的。”
趙文水這時候才體會到被全家人懷疑不信任的感受。
如今他竟然淪落至此,所有人都覺得他是齷齪不堪的人,一旦家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壞事首先就聯想到他的頭上來。
這種感覺並不好。
而被所有人懷疑著,趙文水知道自己想爭辯,想解釋,這些人依舊會懷疑他。
倘若他以前沒有做出那些事來,如今也不會被人這樣懷疑。
趙文水對上趙芸兒的雙眼,有些委屈巴巴的。
不過趙文水的眼神卻很澄澈,趙芸兒恍惚了下,竟然不由自主的相信了趙文水所的話。
她相信沈盼兒的這根金釵不是趙文水偷的。
可老趙家就那麼幾個人,其他人偷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這也怨不得老趙家的人都將懷疑的目光投向趙文水,畢竟趙文水有前科在先。
趙文水委屈巴巴的又重複了一句,拉著趙芸兒的手,的真誠,“芸兒丫頭,你相信你二伯這次,真的不是我偷的!”
趙芸兒點零頭,應了一聲,“嗯,二伯,我相信你。”
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自己這句話,趙文水忍不住內心的歡喜,差點被趙芸兒的話感動的哭了出來。
他又激動的拉著趙芸兒的手,同趙芸兒道,“芸兒丫頭,你真是個好孩子,不過二伯這次沒讓你失望,確實沒偷盼兒丫頭的金釵。”
趙芸兒微微歎了口氣,“二伯,我一個人相信你又沒用,你得讓咱們老趙家的其他人相信你,得拿出證據來解釋清楚。
不然他們即便從你身上找不到金釵,您始終認為堂嫂的金釵是你偷的。”
趙文水頓時像泄了氣一樣,心裏有一種不出來的酸楚。但趙芸兒的話他卻知道是有道理的。
趙芸兒清了清嗓子,無奈道,“二伯,早回去晚回去,總歸得麵對的,咱們現在回去吧。”
“好……”趙文水無奈的應了一聲。
趙芸兒則趕著『毛』,見了老趙家的屋子。
一看到驢車上躺著的趙文水,大家都沒有關心到趙文水的傷勢,上來就問趙文水,“二弟,我家盼兒的金釵是不是你偷的?”
霍春花更直接奪奪『逼』問,“老二你最好交代清楚,是不是手癢癢了跑去做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