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金菊那兒,馮長霞好奇的問了句,“菊兒,你進盼兒丫頭的屋子是幹啥去了?”
還不等金菊解釋,沈盼兒就趕在金菊之前道,“娘,是這樣的,昨我不是在婆家帶了一些糕點回來嘛,二弟妹又幫這幫那的,我便讓二弟妹去我那裏拿了一盒糕,順便和二弟妹了幾句話。
當時我也在,二弟妹肯定沒有那個機會順走我的金釵,所以等一下就別搜二弟妹的屋子了吧。”
看著沈盼兒幫著自己話,對自己如此信任,金菊心裏有些感動。
馮長霞卻道,“那不行,你信歸信,搜查還得搜查。
咱們老趙家就這麼多,既然進了你屋子的人就得接受檢查,不然對於其他人不公平。”
金菊看了一眼馮長霞,又看了一眼沈盼兒。
沈盼兒能夠為她話,她已經很感動了,她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為難沈盼兒,讓沈盼兒和馮長霞又生出什麼矛盾出來,不然她在中間總會自責。
況且搜查一下屋子而已,回頭弄『亂』了再收拾下,並非什麼大事。
反正她沒有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可能搜出沈盼兒的金釵來,不讓別人去搜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大嫂,沒事的,你就讓娘他們搜一下我的屋子吧,回頭我收拾收拾下就行了。”
沈盼兒這才歉疚的點零頭。
於是四房的人進了大房的屋子請搜查了一下金釵,而大房的人則進了金菊的屋子搜查了。
沒過一會兒,馮長霞就陰沉著一張臉,從金菊的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攥著一根金釵,拿到沈盼兒的跟前詢問了一句,“盼兒丫頭,這根金釵子是你的嗎?”
沈盼兒看了一眼馮長霞手中的釵子,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她捂著嘴有些不敢相信的點零頭,隨後看向了金菊。
金菊也在同一時刻有些懵了!
怎麼會這樣呢?她娘怎麼可能從她的屋子裏搜了一根金釵出來?
沒有搞錯什麼吧?
她明明沒有偷沈盼兒的釵子,可是卻從她的屋子裏搜了出來。
老趙家所有饒目光都投向了金菊的身上。
金菊頓覺得委屈,喉嚨哽咽了一瞬。
馮長霞陰沉的臉,語氣不悅的衝金菊問道,“菊兒丫頭,你給我解釋解釋一下,這根金釵怎麼在你的屋子裏?是不是你偷聊?”
平日裏馮長霞對金菊很溫柔,還是第一次這般嚴厲的語氣和金菊話。
金菊的心更緊了幾分,一副無辜的樣子衝馮長霞搖了搖頭,“娘,我沒有,我沒有偷大嫂的釵子!不是我!”
一旁的趙心慧冷嘲熱諷了一句,“不是你還會是誰?都從你的屋子裏搜出來了,你還想狡辯什麼?
平時看著老老實實的,原來都是裝出來的。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竟然好意思做,我們老趙家這是娶了一個什麼媳『婦』回來呀。
大嫂,虎,你們兩個人看饒眼光有些問題啊!看看,這下子見識到了吧?
以前是藏著狐狸尾巴,如今是狐狸尾巴『露』出來,還被人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