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比豬還蠢的女人(1 / 2)

陽拂柳原本醞釀好了的情緒,就被長亭一番話給頂了回去,已經在眼眶內打轉的眼淚,也生生憋了回去。

“酈長亭!你以前騎馬打架無所不作,你怎麼都忘了?拂柳可是公認的善良大度,你憑什麼如此羞辱她?欺負她?”

邱鈴鈴見陽拂柳此刻樣子,想著如果陽拂柳都沒法子對付酈長亭的話,她們四個都要倒黴,所以就故意提起長亭之前的事情來,想要打擊她。

“邱鈴鈴!今天說的是水笛兒煽動其他學生故意針對陷害酈長亭的事情!為何要提過去的事情?如果要提的話,那麼之前在禮樂閣你也曾故意為難過長亭,不過最後卻是夾著尾巴走了,而且,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母親可是陽拂柳母親的妹妹,如此場合下,別人避嫌都來不及呢!你憑什麼往前衝!!”

司徒笑靈最是看不慣陽拂柳這一副全天下都委屈了她的表情,明明就是個偽善的賤人,還在這裏裝清高,裝無辜。

邱鈴鈴冷不丁被司徒笑靈搶白了一頓,麵紅耳赤的站在一邊。她以前跟酈長亭交手可是一次都沒贏過,現在又蹦出來一個司徒笑靈,誰不知道司徒笑靈是司徒老將軍的掌上明珠,邱鈴鈴自是不敢與司徒笑靈撕破臉。

“哼!我說不過你們!總之酈長亭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要故意將事情鬧大!不給水笛兒活路!”邱鈴鈴不忿開口。

長亭此刻不覺嫣然一笑,眼底笑意,看似柔暖,可那深處卻是透骨的寒徹冰封。

“究竟是她目無王法欺人太甚,還是別人?如果不是她故意在那麼多學生麵前摸黑我,我豈會背上這個黑鍋?如果不是我在問君閣的下屬偶然間聽到水笛兒在碧水樓說買這些宮女太監,那我酈長亭,今兒豈不是百口莫辯?隻怕現在所有人都會認為,我酈長亭就算是被趕出淩家書院也不為過!是不是,小侯爺!”

長亭忽然將話鋒轉向北天齊。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北天齊看去、

畢竟,那天發生的事情,當事人就隻有酈長亭和北天齊。

此刻,北天齊緩緩上前,看似溫潤清透的眸光清然落在長亭臉上,眼底卻是複雜深沉的算計。

他如今想要撒謊也不可能了,之前背對著禧鳳老師時,已經說了很多,所以他現在,隻能是綁著酈長亭說下去。

“禧鳳老師,各位同窗,之前我與酈三小姐之間,不過是一場誤會。大家年輕氣盛,說話難免會簡單直接一些,但酈三小姐並沒有提過任何看不起淩家書院,或是一門心思想去皇家書院這種話。不知為何會被水姑娘如此解讀,我與酈三小姐之前已經將誤會說清了,倘若還有其他人繼續揪著不放,那與我北天齊無任何關係!也請各位同窗能謹記在淩家書院學習的目的和責任,不要因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而耽誤了學習。”

北天齊一開口,便是溫潤從容的氣場,這與之前在長亭麵前那個不甘不忿的嘴臉是截然不同。也難怪上一世,北天齊左手玩弄著酈夢珠,右手掌控著陽拂柳,還能讓她酈長亭如此死心塌地。這樣的男人,永遠是未達目的不惜出賣自己所有的感情和尊嚴。

其實,他是為了走上所謂的人生巔峰,根本就沒有尊嚴可言的那類人。

北天齊如此說,等於是將水笛兒再次往深淵裏推了一把。

當初那些學生都是以水笛兒的名義叫到她的院子裏的,那些宮女太監也都是她拿了銀子收買的,雖說後來陽拂柳給了她不少銀子,可首飾卻都是她的。

水笛兒握緊了拳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侯爺,是不是酈長亭使了什麼法子威脅你?逼迫你?她是不是用你的家人生命安危來脅迫你聽她的話?還是她用重金誘惑你了?”水笛兒現在是懵了,說出口的話也開始不計後果了。

北天齊臉色一僵,不覺咬牙道,“水姑娘,錯誤是你一個人的,既是犯了錯,就請你正確麵對。我都說了,我與酈三小姐的誤會已經澄清了,從今往後,再有人提及此事,都與我北天齊無關!”

北天齊沒想到水笛兒會這麼說,這不是讓他更加難看嗎?

長亭這會就差笑出聲來了,這水笛兒還真是個“人才”!

“水笛兒,你當著禧鳳老師的麵說這些話,是說我酈長亭連綁架威脅這種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嗎?還是你想告訴其他學生,北天齊小侯爺就是個蠢鈍無能的窩囊廢!能被我酈長亭輕易控製威脅?嘖嘖!你究竟是想陷害我呢?還是想告訴其他人,小侯爺是個廢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