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多真心實意關心自己的知己朋友,再艱難的時刻長亭也能從容應對。
“你們放心,需要你們的時候,我自是不會跟你們客氣了,不過現在嘛,我還應付的過來。”
長亭的解釋,其他幾個人自是明白,這裏麵多多少少有安慰他們的成分。
一個錢碧瑤已經足夠讓酈家雞飛狗跳了,還有一個在暗處的陽拂柳呢!那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女人。
一定要將長亭拉下馬才甘心。
“長亭,我倒是覺得,現在來說,錢碧瑤還是其次,雖說她一口咬定你謀害酈泰北,但說到底,她有把柄在你手裏呢,就是酈泰北的病情,可真正讓人擔心的卻是陽拂柳。”寧清輕皺眉頭,輕聲說道。
長亭點點頭,“寧清,你說的沒錯,錢碧瑤現在也不敢鬧騰的太大,尤其是在酈家以外的範圍內,之前我那父親都提過要找京都府尹來查辦清楚,可她如何都不同意,自然是心虛無疑,所以我一早就斷定,對於酈泰北的病情,錢碧瑤心知肚明。
反倒是陽拂柳,還真是應了那句,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來。”
提到陽拂柳時,其他幾人也是頻頻搖頭。
“這個女人不但心機深沉,還是個中忍耐高手,旁人早就被打垮了,可是她呢?卻是越戰越勇了!”對於陽拂柳,在某一方麵,張道鬆也不得不“佩服”。
“喂,你少在這裏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陽拂柳有什麼好怕的!心術不正的人,無論如何都走不到最後的!她隻會一次又一次的成為我們家長亭的手下敗將!”司徒笑靈現在如同長亭的迷妹,對她的佩服不能簡單地用語言來形容。
經過這麼多事情,再加上之前薇笑閣的開業,真正讓司徒笑靈看到了長亭過人的能力。
雖然外麵的人都認為她司徒笑靈是薇笑閣最大的股東,可他們這裏所有人都知道,是長亭將他們凝聚在一起,才有了今天的薇笑閣。
聽到司徒笑靈如此說,張道鬆語氣有些酸溜溜道,“喲,長亭是你們家的呀,那你是誰家的?”
張道鬆這語氣,簡直都要酸掉其他人的牙了。
偏偏,除了司徒笑靈,其他人都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隻有司徒笑靈瞪著眼睛,作勢要捶打張道鬆。
“就你話多,我跟長亭說話呢,誰讓你多嘴了!我是誰的?我是司徒家的!難不成還是你張家的?”
司徒笑靈無疑的一句話,卻是聽的張道鬆眼底光芒莫名黯淡了下來。
他到希望如此!
隻是,現實卻總難如願。
張家和司徒家,不是沒可能聯姻,但司徒笑靈是張寧清母親的妹妹,真要聯姻,也要選跟寧清和自己的長輩。
張家也不是沒有年輕的長輩,更加不可能是張道鬆了。
這是橫隔在他和司徒笑靈麵前最難逾越的障礙。
司徒笑靈年紀不小了,而張道鬆也到了娶妻成家的年紀。
張道鬆想要迎娶司徒笑靈,首先是在張家穩固的地位,同時最好有自己自立門戶的能力。既能自給自足,又能在關鍵時刻幫助張家和司徒家,如此,才談得上迎娶司徒老將軍最小的掌上明珠。
所以,張道鬆也給外看重薇笑閣的產業。
在此之前,他沒法簡單的跟司徒笑靈坦白,因為現在的他,還不夠強大。
司徒笑靈和張道鬆在一旁你來我往的鬥嘴,尚燁就圍在張寧清身邊,寧清想跟長亭多說幾句話都難,隻好先應付尚燁。
見此情景,孤家寡人的盡龍城無奈的搖搖頭。
別看長亭現在也是一個人,可長亭有餘歡啊!
隻要長亭招招手,餘歡隨時都會出現在她麵前。
“龍城大哥,餘歡還有十天半月的就該回來了吧。”
提到盡餘歡,長亭的語氣不由自主的沉重了一分。
就是剛才提到錢碧瑤和陽拂柳時,也沒有如此。
盡餘歡點點頭,沉聲道,“這個餘歡,不知道是不是在邊關立功立上癮了,明明年前能回來,這都拖到二月二了,如果這臭小子二月二還不回來,我真想去邊關逮他。”
盡龍城語氣歲不滿,可眼底卻全是對這個弟弟的關心愛護。
“龍城大哥,餘歡一定會準時回來的。他不是破天荒的寄了一封家信嗎?信中也提到了,匈奴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他是改道去了其他小國家采風了。所以我們不用太擔心了。”
“餘歡的確如此說的,況且,現在的他必定跟以前的他不一樣,我很期待,過幾天看到一個脫胎換骨的餘歡。”
盡龍城更想說,這可全都要歸功於長亭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