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長亭的想法注定又要被肖五爺扼殺在搖籃中了。
趁著她俯身查看沙盤布陣的功夫,某位爺毫不客氣的將她推倒了。
推倒在沙盤對麵的軟榻上。
長亭絕對相信,肖寒在沙盤對麵還擺放了一張軟榻,就是有這個打算。
而真正讓長亭震驚的還在後麵。
看似是普通的一張軟榻,卻是另有玄機。
軟榻下麵墊著的竟都是鬆軟的珍珠米。
肖寒將被褥掀開,徑直將長亭放在層疊的珍珠米上。
“啊……放我出去。”肖寒才將鬆手,長亭的身子就開始往下墜。
四周都是雪白的珍珠米,像是進入一個珍珠米的世界。
她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使不上力氣。
胳膊上,後背上,腿上,都沾上了一顆顆圓潤細膩的大米。
每一顆都像是晶瑩剔透的珍珠,落在她雪白肌膚上舍不得離開。
肖寒故意吹著她胸前的米粒,有的不甘願的掉落,有的執著的黏在身體上。
耳邊有沙沙的聲音,還有細微摩擦的曖昧之音。
纏繞著,包圍著她。
從未有過的極致刺激的感覺,這一刻,竟是讓她有種說不出的享受感覺。
.......
仿佛是被一粒粒可愛的米粒輕易的點燃了身體。
“嗯……”
輕音妙語,在唇齒之間逸出,糾纏的身軀在瑩白之中翻騰。
……
歡愉結束,長亭累癱在大米的世界。
肖寒也不急著起身,反倒是將彼此的身體都暫時用大米覆蓋。
不知怎的,長亭就想到了一個詞:米蟲。
嗚……她可不想做一個米蟲啊。
都怪肖寒!
這種法子都能想到。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很刺激。
長亭並非什麼欲女,可身體的感覺不會欺騙你的。享受就是享受,那般極致銷魂的感覺,如何能說不曾經曆過?
“你是怎麼想到的?”窩在肖寒懷裏,長亭嘟著嘴問道。不像是好奇,倒像是審問。
誰知道他怎麼想到的如此怪異的招數呢。
肖寒笑了笑,“總不能一成不變,日子久了,難道我不怕你會厭煩我嗎?”
肖寒挑眉,笑的那叫一個溫潤輕柔。
長亭抓了一把米,抬起胳膊,讓大米緩緩地從指縫中流淌下來,悉數落在他胸前肌膚上。
潔白米粒一顆顆的落在他胸膛,再一顆顆的彈起來,那般感覺,自是說不出的誘人,性感。
“怎麼不說是日子久了,你會厭惡我呢!”長亭不滿的回嘴。
明明就是他好色好不好,還說是為了她。
不過,剛才的確是她聲音比較大,比較享受。
“你知道我不會。況且,讓我的女人幸福,不也是我的責任嗎?”肖寒抬起長亭的手,放在自己唇上輕輕吻著。
“那也不用十天半個月的就來一次新花招。”長亭小聲咕噥著。
她還記得之前經曆過的馬車上的歡愉,椅子上的,還有用紗幔吊在半空中的等等等等。每一次都是極致狂野的刺激和享受,雖然當時說不出的緊張,但事後回味,卻總是麵紅耳赤,好似第一次似的。
“那你滿意否?”
肖寒抬手覆在她身上,為她輕柔按摩著。
“嗯。”小聲嗯了一聲,繼而將整個麵頰都埋在他胸前。
“既是如此,那就再錦上添花一次。”
話音落下,肖五爺的第二輪進攻火速上演。
……
等長亭有力氣爬起來再看沙盤時,已經是傍晚了。
而晚餐竟然有之前的大米。
看著眼前的幹貝白粥,長亭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這些大米可能是黏在手臂上的,可能是胸前的,還有可能是屁屁底下壓著的,注定了她就不能好好吃飯了。
她敢說,肖寒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用這些大米熬粥給她喝。
看到長亭的小臉紅紅的,肖五爺沒忍住笑了出來。
“總不能以後每次吃白米都是這副模樣吧!放輕鬆一點,我這不也陪著你一起喝粥嗎?”
說著,還不忘將一口幹貝白粥送入口中,細細品味。
看著他眯著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回味的樣子,長亭臉更紅了。
“嗯,這樣的珍珠米,味道果真不一般,而且……還有股特別的透骨女兒香。我決定了,以後如果要一個人去關外,或是離開你幾天的話,我就帶著這些大米,每頓都熬粥喝,因為喝下之後,體內就全都是你的女兒香了,如同你在我身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