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普澤朝曦兒和十三走過去。
十三白了他一眼,攬著曦兒走了。
他們有悄悄話私下說。
扈普澤嘴巴張了張,看似是要攔著他們。
“八哥,你幹嘛呢?!”
十九不知又從哪裏蹦出來了,攔在了扈普澤麵前。
“我……我這不提醒十三,他今兒當值不是嗎?怎能擅離職守呢?”
“哦,十三哥跟我換了,現在是我當值。”十九還當是多麼大的事情呢,當即拍著胸脯說道。
扈普澤鬱悶的看了十九一眼,又想起了什麼似的。
“我記得,十三以前不是跟……禧雨?”
“咳咳!”十九咳嗽幾聲。
“十三與禧雨,隻是兄妹情。禧雨現在……是我的人了。”
十九一開口,扈普澤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這一個個的,全都不知不覺的有了自己的女人了?
“八哥,感情的事情說來就來,誰又能說得準呢!總之啊,你以後不要再將禧雨和十三哥聯係起來了,我聽了這是什麼滋味啊!就是曦兒那邊,你以為不會吃醋啊!真是的!”
十九說完,丟下幾句不滿,轉身走了。
留下扈普澤一個人站在原地,微風吹來,明明是柔暖春風,他卻覺得周身冷冽透骨。
這一刻,很想罵人。
nnd!這是逼著他也找個女人嘛?
……
屋內,曖昧與纏綿在嘶吼,擁抱過後,自然少不了身體的糾纏,靈魂的升華。
雲雨翻覆,渴望的肢體在幾番碰撞融合之後,很快找到了最初的感覺。
本該在這一刻安靜的窩在肖寒懷裏的某個小女人,卻是飛快從床上坐起來,張牙舞爪的扯著他胳膊,要他交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為什麼扈普澤會穿著你的衣服?為什麼我會恢複記憶了?你是不是還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統統說出來!”
“為什麼你連我的背影都認不出來?會對著扈普澤的背影喊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先要跟我解釋一下這一點?”肖寒眨眨眼,反將一軍。
“你少在此轉移話題,應該先交代的人是你!”
“我讓扈普澤穿著我的衣服站在那裏,原因很簡單,你才將醒來,我不知你是否能恢複記憶,就想在暗處觀察你,可又想找到能喚起你記憶的點,所以才選了扈普澤。至於如何讓你恢複記憶的,說來話長了。”
肖寒說著,拉過長亭手臂,重新將她抱在懷裏。
甚至想要……再來一次。
“別鬧。說來話長也要說。”
長亭拍開他不安分的手,倒是乖乖的窩在他懷裏。
“真的是說來話長,不過最後的結果,總算是給了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肖寒沉聲開口,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係數說給長亭聽。
提到伍紫璃的時候,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將伍紫璃出現和離開的過程說給她聽。就連最後以身試藥也說了。
若是按照以往他的脾氣來說,未必會提及試藥的一出。可在經曆了這麼多,差點就被長亭忘了自己,這些能讓長亭記憶深刻的過程,他也不想隱瞞了。
“那你試藥對你寒毒會有什麼影響?”
長亭眼圈一紅,很擔心他的寒毒會因為試藥而發作。
“現在看來一切如常,將來會怎樣,還不知道。”
肖寒實話實說。
“以後也不會有事的!”長亭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長亭,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曾經因為我的疏忽,令你受傷過,昏迷過……”
“肖寒,你覺得我恢複記憶之後,是想聽你說這些話嗎?”
長亭打斷他的話。
俯身壓在他身上。
隻有身體來阻止他說那些話了。
這一招,奏效。
當雲雨翻覆第二輪結束,長亭真的沒有力氣再來一次了。
如果這時候某位爺還有所表示的話,那麼,他想說什麼就讓他說吧。
“還有一天就是太後生辰宴,在這一天一定會出事。長亭,我有個想法,你會配合我嗎?”
肖寒將長亭擁在懷裏,語氣莫名低沉下來。
“雖然這時候,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不過我既然想到了,就不想隱瞞你。”
肖寒的確是跟之前不太一樣,不再是任何事情都自己扛下來,哪怕不想長亭擔心太多,卻也會主動說出自己的心事來。
“你的安排跟我有關?”長亭認真聽著。
“嗯。這次黑火藥爆炸,無疑就是衝著你來的,間接對付將軍府和張家尚家。如果昨天你們真的出事了,京都勢必大亂,可無論底下的臣子發生什麼事情,太後的生辰宴卻不會改變,但張家和尚未必有心思進宮,同時,將軍府那邊也不會在這節骨眼上進宮。若是宮裏少了這幾方勢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