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兒,你真是甚至我心思,你確實要回皇宮。你還沒有幫我還債,怎可狼狽出皇宮,那你這兩日受的苦不是白白打水漂了。”夏初的手緊緊地握著凝芷的手,眼神中的光彩閃爍得極其厲害。
凝芷此時倒是有些驚訝,為何夏初如此篤定自己一定會幫他報恩,難道自己以前答應了他?直到幾個月後,凝芷才明白,以她和夏初的交情,這種事情根本不算事情。
“主子,草藥來了。”那名素雅的女子火急火燎地跑進了廂房,手中拿著幾種凝芷叫不出名字的藥,她表情十分擔憂地望著夏初,“主子,你的病尚未好,不可太過勞累,不如讓奴婢幫那位小姐療傷?”
“不必了,芷兒的事我向來親力親為,不習慣別人插手。”夏初從女子手中拿過草藥,一一辨認,忘了說,夏初的醫術與舒展有得一拚,而舒展,被譽為鬼醫,在世上,醫術除了夏初,無人能及。
夏初因為忙著辨認草藥,沒見到那女子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但凝芷無聊得隻能盯著他們兩個看,自然是瞧見了。
“芷兒,待會我為你上完藥後,當今皇上的哥哥上官風會來這兒飲酒,倒時你便假裝身負重傷,剛剛逃脫魔爪,倒在他的馬車前麵,我在皇宮中的探子說了,你與這上官風的交情不淺,相信他會幫你的。”夏初疼惜地撫了撫凝芷的臉,說道。
“不可,上藥。他,生疑。”凝芷皺了皺眉,若是她上好了藥再倒在上官風的馬車前,不免會被發現早已上好了藥,倒是肯定會被懷疑背後有人指示亦或者動機不純。
“瞧我,真是關心則亂!確實不可上藥,隻不過,芷兒,你可撐得住?”夏初苦笑了會兒,發現自己現在真是無用,竟然無法使自己關心的人周全,還必須用這爛俗的苦肉計,甚至假扮采花賊,他夏初何時如此狼狽過,皆是因為那上官黎,不過,既是自己以前欠他的,也便罷了。
另外一頭的上官黎,可謂是為了尋凝芷發了瘋。
“賤人,凝芷到底在哪?你說是不說?”上官黎眼中少有的猩紅,單單一隻手握住蕪嬪的手,輕輕鬆鬆便將蕪嬪提了起來,而蕪嬪自然是雙腳撲騰著企圖拜托上官黎,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表情極其猙獰,衣裳發髻早已淩亂不堪,絲毫沒有剛才望著凝芷時高高在上的樣子。
“皇上,您這樣捏著她,叫她如何說話?不如先將她放開吧。”一旁的胭公公此時倒是極冷靜,他不冷靜行嗎!往常都是皇上極其淡定地處理完一切事情,可是今天為了個凝芷姑娘竟不知為何發了狂,滿眼血腥,簡直就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說!”上官黎似是聽進了胭公公的話,將蕪嬪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蕪嬪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但是還是慶幸自己能再一次感覺到呼吸的美好。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臣妾隻是將她交給,交給一個采花賊,就是在這間屋子!可是現在他們兩個卻都不見了,怕是她被那采花賊帶走了。”才一盞茶的功夫,便將蕪嬪的高傲和得意全部磨了個精光,她哪裏會知道,凝芷在皇上心目中,竟占了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