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惜月清楚的感覺到,兩個人此刻坦誠相待的躺著在一起。
男人緊緊地擁抱著她,彼此的身體怎麼親密無間的用力貼近著,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腿/間,有個硬硬的巨物在那裏,磕著她。
她隻能咬著牙,努力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靜靜地任由男人微熱的唇,霸道地吻著她的唇,隨即一路吻下,直至她全身……
她猜測著,他一定是在用這樣的方法,他在轉移她注意力。
一直巨冷無比的談惜月,因為某人的狂熱的碰觸,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好像真的沒有剛才那麼巨冷無比了。
可能是她此刻,隻顧著,男人的熱情碰觸讓她覺得羞愧難當,感覺就像被人****,而她卻不能拒絕。
那種感覺無比糟糕的,衝擊著她的內心,比寒冷更冷的是心冷。
席帝辰說不會碰她,說明他不想接觸她的,卻因為她的病情,硬著心要這樣吻著她,那他心裏,該有多難受!
“啊……”
談惜月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出來,她不要他因為責任,而這樣對她,他明明就是不願意的,他隻是在同情她,施舍她……
女人的嘶喊聲,並沒有讓男人停下來,依舊繼續著,費迪說了,這是最有效減輕巨寒的方法。
所以不管女人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他都得用這樣的方法,希望可以轉移她神經係統的注意力,來達到減輕痛楚的目的。
當然,他也可以不這樣做,冷眼旁觀著,可是卻發現自己心軟了,真讓她去燙熱水麼,然後明天女人就全身燙傷……
談惜月用模糊的視線,盯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親聲的開口,聲線裏透著傷心欲絕的絕望。
“放開我,放開,碰觸我……你很惡心不是嗎!”
談惜月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當她說出這句話時,身上親吻著的男人,動作一帶,隨即又懲罰似的,加重了啃咬。
疼痛讓談惜月低哼了一聲,隨即就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放緩。
那種細致的小心翼翼的溫柔,讓她有一種,自己是被悉心嗬護的錯覺。
是啊,是錯覺,都是錯覺,錯覺……
藏在被子裏的拳頭緊緊握著,談惜月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卻不可抑製的,發出細微的抖動。
“……不要你……同情我,我不……唔唔!”
女人話還沒有說完,唇瓣已經被男人擒住了,隨即而來的就是,男人霸道的撬開她的齒貝,肆意妄為闖了進來,侵略著她的一切。
……
艱難熬的兩個小時,痛苦不止是女人一個,見女人體內的寒冷已經退去了,席帝辰起身,掛著巨雕出了房間,立即去浴室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才慢慢的,讓某處狂熱平息下來,這樣下去,其實他真怕自己,在某次會克製不住的……
談惜月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布置,是他的房間。
隨即不久前發生的一切,全部都在腦海裏,放電影似的,播放著,清晰無比。
男人的擁抱,男人的吻,還有男人的撫/摸……
談惜月立即從床上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進了浴室,看著眼前鏡子裏的自己,紅腫的唇瓣。
滿身都是某人留下的痕跡,紅點斑斕,格外的刺眼,提醒著那是,他的不願意,他的同情,他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