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裏,有些無奈的長歎了口氣,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搖搖晃晃的端起來喝下。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醉意更濃,目光變的更加朦朧,似乎下一刻就會醉倒在桌前。
方白輕聲道:“夏姐,你喝多了!”
夏沉魚沒有理他,依然自顧自的說道:“可是我不服啊!我心裏憋著一口氣,就想和‘可人集團’爭一爭。”
“為了公司的發展,我這個公司老總不惜拋頭露麵,跑門路、拚關係,參加一個又一個飯局……也許是我生了一副好皮囊,總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想在酒桌上把我灌醉,趁機占我便宜。如果不是我防備的緊,早就被人連皮帶骨的吃了……”
方白道:“夏姐,你好歹也是個公司老總,身邊應該配幾個保鏢的。哪怕身邊帶個助理或者秘書也行啊!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單獨赴宴,太危險了。比如說昨晚,如果不是我碰巧跑過,你就很危險了。”
“昨晚我在天宮大酒店宴請的是中州地產大亨柳元龍。柳家在中州有幾家大型商場,我想把公司準備推出的美容產品鋪一部分在那裏銷售。”
“柳元龍當時答應的很爽快,沒想到他竟趁我不注意,在我的酒裏下藥……要不是我感覺不對,迅速跑出酒店,又在酒店外遇見你,我大概已經被那個禽獸侮辱了……”
“柳元龍……”
方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細細一想,才記起來是誰。
柳元龍就是柳逸臣的父親,中州市鼎鼎大名的地產大亨,擁有億萬財產,雖然不能和中州蘇家這樣的豪門世家相比,但在中州的上層人士中也排得上號。
而柳逸臣那家夥,在中州醫學院裏不但搶了這身體原主人的女友,還兩次或明或暗的挑釁自己,結果在自己手底下吃了大虧,雙方算是結了怨。
兒子在醫學院裏欺男霸女,老子在酒店裏下藥害人,一個是小紈絝,一個是老淫棍,這父子倆還真是一丘之貉!
“本來我也想請保鏢的,可是請保鏢要花很多錢啊!而我手裏的錢,幾乎都投入到公司新的美容產品的研發上去了……”
夏沉魚雙手合什,向天祈禱:“老天保佑,但願我們不久後推出的美容產品能夠一炮打響,大獲成功。否則……‘美顏公司’可能會陷入絕境,我的雄心壯誌也會隨風飄散……嗬,到那時,沈家人不知又會如何奚落我了……”
“有誌者,事競成。夏姐,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行啊,就衝你這句話,姐姐就得和你喝一杯!”
夏沉魚“咯咯”嬌笑著端起酒杯,和方白輕碰了一下,然後兩人同時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