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山聽的滿頭霧水,苦笑道:“錢國醫,這是怎麼回事?”
錢好多把自己和方白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唐重山聽後,笑著點頭道:“沒問題。錢就由我來保管,到時候隻要你們雙方一致同意交給誰,我就交給誰!”
他把錢交給外麵的一名助手,然後回到病房裏,站到病床前,看清了方白的容貌後,不由怔住。
床病上的方白,容貌竟和女兒的前男友陸劍飛有七、八分想象,兩個人站在一起,仿佛是一對孿生兄弟。
唐重山失神片刻,直到走近身邊的妻子柳紅妝“呀”的一聲驚呼,這才回過神來。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差點把他當成劍飛。”
唐重山側頭看了妻子一眼,輕歎了口氣。
“長的太像了……”
柳紅妝瞪大一雙美目,仔細打量了方白一陣,然後回過頭,見女兒唐溫柔已經站到了床病邊,正關切的注視著方白,不由也歎了口氣。
這時方剛一家三口和蘇家兄妹也全都進來了,他們圍在病床邊,雖然沒有說話,但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方白你好,我是唐重山,唐溫柔的父親。”
唐重山深吸了口氣,向著方白點點頭,正色說道:“感謝你救了唐溫柔一命,也感謝你為民除害,消滅了三名重犯。你是個英雄的年輕人,值得所有年輕人學習!”
方白向父母和姐姐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然後扭過頭對唐重山道:“唐先生客氣了。唐警官是我的朋友,她遇到危險,我出手相救,是應該的。”
目光又轉向病床邊的唐溫柔:“唐警官,看到你沒事,我很高興。”
唐溫柔鼻尖一酸,眼眶一紅,把頭扭向一邊,用力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方白笑了笑,對蘇家兄妹道:“飛哥,玲瓏,你們怎麼也來啦?”
蘇逸飛道:“中午的時候,聽傅院長說你受傷住院了,我和玲瓏和爺爺一起過來看你。爺爺身體不太好,呆了一會兒就走了。我和玲瓏留了下來。謝天謝地,你醒了,我們就放心了。”
方白看了蘇玲瓏一眼,見她雙眼通紅,眼角還帶著淚痕,顯然不久前哭過,歎道:“玲瓏,你怎麼沒去醫學院上課?曠課可不是個好學生。”
蘇玲瓏吸了吸鼻子,嗔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我哪還有心情上課?我已經和秦老師請了假,這幾天就在醫院裏陪你,直到你傷好出院為止。”
她說到這裏,擔心其他人會誤會什麼,紅著臉又解釋道:“我……我沒別的意思。爺爺說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你救過我的命,所以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她說話的語氣和嬌羞的表情,都足以說明她是喜歡方白的,所以在其他人看來,她的解釋就成了掩飾,偏偏還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