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5歲時升入宮戈澈曾就讀了聖瞿高中,彼時18歲的他已是大一文學社的社長了。
他品學兼優英俊挺拔,如一團火焰般,更多的妖蛾子前撲後繼,想做他女友的花癡多不勝數。
我與他正式交往後,顧小娌為報複宮戈澈對她一個月來的詆毀辱罵,更加肆無忌憚地在一中宣傳著宮戈澈的隱私八卦,又威逼利誘於我,苦口婆心得在我耳邊進行了1天的長篇大論,試圖慫恿我用色*誘的方法騙幾篇宮戈澈的優秀論文,“我們在論壇上拍賣,到時候…”
顧小娌兩眼放光,激動地握住我的手,“你就不用勤工儉學,整天刷盤子洗碗的,宮戈澈就是一閃閃發光的金庫啊!足可以照亮你黑燈瞎火的人生啊!”
她在一旁滿臉憧憬神往之色說得天花亂墜,我在一邊眉頭緊皺,忍住怒火,不屑一顧地嘲諷,“照你這樣說我還不如直接跟他上了床,死纏爛打糾纏到底也要嫁入豪門。”
顧小娌更加興奮,漂亮的眼睛裏一派熾熱火紅,指甲幾乎嵌進我的皮肉裏,“孺子可教啊!”
過了一會她又憂慮地皺了風情萬種的眉,眼神筆直而赤裸,直把我看得大汗淋漓時她才擔憂地開口,“你這相貌…”
沒等她說完,我憤怒地甩手就走。
“哼!”身後傳來顧小娌嗤之以鼻的聲音,“你若是不與我同流合汙,我就把你和宮戈澈接吻的照片分給那群妖蛾子,讓她們把你做成小人,每天睡覺之前詛咒你不得好死,紮得你痛不欲生。”
我義憤填膺地停住腳步,咬牙切齒,“你還有臉說同流合汙?”
顧小娌迅速地收起一臉的陰冷,跑過來再次親熱的拉過我的手,語氣萬分責怪且語重心長,“親愛的,你在助紂為虐啊!”
我:“………”
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
經過顧小娌一係列的布局,我們最終決定在一個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下午作案。
我們明目張膽地進了宮戈澈所在的聖瞿大學,一路暢通無阻,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文學社,由於顧小娌事先用美*色*誘*惑了一幫人,讓他們在寒風陣陣的廣場裏等她,直等到望穿秋水肝腸寸斷,也不見顧小娌這個狐狸精。
因此我們可以肆無忌憚地用騙來的鑰匙開了門,進入了空無一人的文學社。
顧小娌迅速地搜尋了一番,以她狗仔隊的敬業精神很快地找到了社長宮戈澈的辦公桌。
她熟練的打開液晶電腦,拿出空白光盤裝進去,開始複製文件。
“我*靠,這個臭小子!”顧小娌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感覺像是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她咬牙切齒,“宮戈澈這個混蛋,竟然把桌麵設成了你,恨不得把你的裸*照貼到百度去。”
我在揣揣不安間聽到這句話立刻毛骨悚然,艱難地挪到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一大片藍色海岸洶入視線中,照片上的白衣女孩屈膝坐在海邊,嬌小的背影在波濤洶湧的大海邊顯得悲傷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