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水原這時慢慢走下來,卻突然看到三個高大英俊的男子正站成一排看著她,江逸北在中間,唐正笙和封敘各站兩邊,三個人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在看一個怪物。
“你們怎麼在這裏?”聶水原一問出這句話就覺得她問的問題太傻帽,她出現在這裏才算稀奇,這裏是江逸北的地盤,他們三個出現在這裏完全合乎情理一點都不奇怪。
“嗨,水原,歌唱得很動聽,連我都差點被唱哭了。”封敘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開玩笑,說著還做出掩麵難過地模樣。
不過聶水原還是被他誇得臉蛋一紅,有些害羞著說道,“也沒有很好啦。”
“比我們小北好,你不知道···”正當唐正笙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江逸北已經把他能殺死人的眼神遞過去,立馬把唐正笙的話給扼殺在喉嚨。
唐正笙訕訕地衝聶水原笑笑,然後就聽到江逸北趕人的話,“該回哪就回哪去。”
我去,還不是見他心情不好才想陪他一會,現在美人在懷立馬不要兄弟了,這就是江逸北真性情的地方,管他媽三七二十一,讓你走你就馬上走。
“水原,好好陪我們江總,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來。”
封敘一邊慢慢往後退跟江逸北保持安全距離一邊嘴裏不死不休地說道。
“水原,小北交給你了。”唐正笙今晚也表現得尤為頑皮。
江逸北一路用眼神把這兩隻聒噪的知了給趕走,然後才又重新用他慣常的冷漠神情看著聶水原。
聶水原被他看得一陣發毛,嘴巴蠢蠢欲動,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然後江逸北不管聶水原再發什麼愣,抓住她的手腕就往亭台樓閣那邊走去,那邊是個人造噴泉,有假山密布,還有彎彎曲曲的小橋通往古風裝飾的亭子裏,下麵是一片清澈的水,這裏本來沒有流通的水,都是從遠處的山上引回來的,足以看出來這個酒店精心打造出來的詩情畫意的亭台樓閣。
倆人來到一個小亭子裏,這裏的小亭子不像外麵公園的那麼簡單,圓形的亭子周圍開著很多扇窗,窗戶高高地立起,還有白色的窗簾,裏邊是淡黃色的燈光,江逸北在擺著花束的正中央的墊著棉布桌布桌子上點上一根白色的蠟燭,燭光搖曳。
亭子裏還有吊椅,有小型床,床單是灰白色的簡潔大方,不過隻夠一個人睡,有書架,上麵擺滿了各種書籍,應該是供人休息看書打發時間的地方,還有各色的鮮花,隻是到了夜晚它們都低下頭,等到天一亮這裏肯定百花爭豔,一定更加漂亮,原來這個酒店果然名不虛傳,單單一個亭子就比外麵的好上千上萬倍,聶水原隻是在心裏歎息有錢人的生活,像她這種普通老百姓不懂。
聶水原一進來就坐在吊椅上輕輕搖晃,背靠在靠枕上,吹著窗外吹進來的微涼的晚風,很舒適。
江逸北這時慢慢朝她走過來,而聶水原也很快激靈反應坐直身體,好像對江逸北格外害怕。
江逸北站在她跟前,微微俯身,眼睛盯著她的眼眶,發現有些微紅但已經慢慢消退不少,許久才說道,“你哭過了?”
聶水原沒有想到江逸北竟然還會注意到她哭過,明明他出現得也很晚,她又站在離他們那麼遠的舞台上,想到剛才自己會哭泣的原因是覺得《安靜》那首歌好像就是為他倆量身定做,他們之間的感情起因矛盾糾纏甚至結果都可以在那首歌找到,所以她才會唱著唱著就哭了。
但是聶水原沒有打算把這些告訴江逸北,輕輕偏倚她的視線往旁邊看,故作輕鬆地說道,“這裏風有些大,吹得眼睛不舒服,流了眼淚。”
“是嗎?”江逸北輕輕反問一句,臉龐衝著聶水原湊了過來,在他們之間還有一點點空隙地地方停了下來。
聶水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她連呼吸都不敢呼吸一下,隻是緊繃著身體,腦袋微微歪著,臉已經燙的發紅,好像發高燒的那種紅,也像一隻熟透的紅蘋果。
“我幫你吹吹。”江逸北聲音已經有些暗啞。
說完,江逸北的手已經攬上聶水原的細腰,將她從座位上抱起,貼著他的胸膛,然後一個翻轉,他已經坐在吊椅上,而聶水原則坐在他身上,動作曖昧到聶水原臉色更加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