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新發現 手太陰經(1 / 2)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故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奸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練,謂之聖人。

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也。三盜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人知其神而神,不知其不神之所以神。日月有數,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

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目。天之無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

至樂性餘,至靜則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擒之製在炁。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於害,害於恩。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

人以虞愚,我以不愚聖。人以期其聖,我以不期其聖。沉水入火,自取滅亡。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

是故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製之至靜之道,律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萬象,八卦甲子,神機鬼藏。陰陽相勝之術,昭昭乎盡乎象矣。”

文宏饒有興趣的數了一下,全書通篇隻有五百四十字,看起來玄之又玄,比《養心》讓人看起來更加摸不著頭腦。咋一看,意思淺薄,細想卻似乎又大有深意,隻是篇幅確實少了些,稱之為書倒不如稱之為文來的恰當些。

文宏看得頭疼,隻好先收拾起來,至於令牌他看也不去看它,隻當是嚴先生的遺物一般,留作紀念之用。他既沒約好和史津何時再見麵,也沒詢問如何接手離火堂,心裏就是打定主意遠離是非,憑直覺,他感到這水太深了,還是回避的好,至少不是他現在應該觸及的。

文宏將東西收拾妥當,又將暗格的石板蓋好,抓了幾把灰燼撒上,將搖搖欲墜的櫥櫃拖回原味,盡量恢複原來的麵貌,還在其他地方胡亂的踹上幾腳,這才抱著盒子離開。

回到家中,母親竟是一直在等候著他,直問今天發生的事,還有離巴,明顯是擔心文宏年少,怕他交友不慎,文宏隻說離巴是自己踢球相識的人,其他的一概堅持稱不知情,蕙蘭問不出個究竟,隻好作罷。

文衡似乎在賭氣,一個人悶在房間,讓文宏鬆了口氣,知子莫若父,如果是文衡盤問,倒是更難糊弄,有些事,男人才懂。

吃完飯,文宏早早進了自己房間,如果說生活裏還有什麼讓他滿意的話,那就是有一個自己獨立的房間,隻要房門一關,這便是他一人的天地。

他先是回想了一遍這兩天發生的事,總是有些迷糊,一戰四是唯一他精心策劃,順著他的想法發展的事,之後的事情都在他意料之外,原本是想一戰成名,沒想到根本沒引起什麼反應,不但和黎廣等人鬧了別扭,甚至還和百奇樟莫名其妙吵了一架。

想和離巴走的親近些,結果被史津給的一副大擔子嚇的落荒而逃。

雖說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但是自己的想法也是太簡單了一些,隻從自身去考慮問題明顯是不行的,嚴先生說過,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果然是至理。

如何才能洞察全局呢,那就不但要認清自己,還要想人所想,如何想人所想呢,不知則問,看來還是要多聽聽別人的想法,否則閉門造車,難有進展。

“哎,真麻煩!”文宏暗歎,他向來憑著本性為人做事,哪怕是頭痛症發時,雖然說迷失了天性,但也是另一種他不熟悉的本性做潛意*控,所做的事情還是本能而發,現在硬要他自主改變習慣,去做他不擅長,甚至不喜歡的事,讓他別扭的很。

“不想了,越想越亂!”文宏拍拍臉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一朝頓悟,心靈通達,那是佛家修禪才會有的事。

他靜下心來,盤起雙腿,凝神內視。

這幾天,他發現體內的氣旋不再壯大,原本從全身各處似乎取之不盡的氣息像是枯竭了一般,再也不見蹤影,這讓他有些沮喪。

氣旋的增強明顯有助於改善身體,這也是他敢於一挑四的資本,從昨日看來,現在的身體也隻能供他有限的揮霍,抽筋便是極限的表現,如果穩定在這種狀態,他也隻是比普通人體能力量上強一些罷了。

在懸空寺時,他就發現丹田中的氣旋會自行運轉,此時氣旋正從百會穴穿出,現在氣旋運行完全不用他神識引導,他百無聊賴,就盯著氣旋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