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狂尿頓,因不熟悉深宮內茅房所在,隨意找了一片花園荷塘玉拱橋下解手,其不知,她是在禦花園裏撒了一泡尿。
起身係好錦帶後,便看到被自己沐浴的花草,她便小聲道:“人有三急,抱歉啊,隻能委屈你們這些花花草草了,不過那,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有了我的尿當肥料,你們定當能在這妖嬈花群中,開得最旺盛,最美豔,成為一枝獨秀也不一定那!”
她剛想縱身飛躍禦花園的花海回王府,卻在這時,聽到了玉拱橋下,傳來了傷心的抽泣聲。
“這麼晚了,誰在那裏哭泣?會不會遇到困難了?不行,我得去瞧瞧!”
洛輕狂延著荷塘邊的碎石小徑,緩緩的朝拱橋下走去。
塘中池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映趁早在塘邊行走的輕狂身上,像是流光溢彩染在了輕狂那一身碧綠色宮女裝上一番。
荷花在這夜深人靜的夜裏,盡情的舒展著潔白的蓮葉,偶爾還有幾條錦鯉臥蓮身下,等著那群飛舞的昆蟲不小心落水,好好的美食一頓,寬敞的荷葉上,一隻隻綠色的青蛙,鼓著腮幫子,呱呱的直叫,與荷塘邊的蛐蛐兒聲交相輝映,倒像是一場午夜醉人心脾的交響樂會,隻是那拱橋下傳來的男孩子哭泣聲,與這交響會的美妙樂章,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你到底在哪?是生是死?明天……明天朕就要成為別的女人的男人了!嗚嗚……”
隻見這一大片荷花坳塘邊,漢白玉拱橋下,一堆碎石上,一個身穿龍袍,頭戴龍冕,無比貴氣的小男孩子,蜷縮成團,孤零零的對著那眼前盛開的荷花在抽泣。
“咦?這不是那個哥哥控小正太皇上嗎?他怎麼會一個人獨自在此傷心落淚?那些奴才也真是的,不知道護主!”
洛輕狂並不知道他為何在哭泣,隻是知道,雖然這後宮中,戒備森嚴,但是,在禁錮的城池,也會有被人鑽了空子的時候萬一有壞人刺殺怎麼辦?
她便大步流星的朝皇上崚雲端走去,俯下身子,剛想叫皇上,卻感覺不習慣,便很是直接的道:“小弟弟,天這麼黑,你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裏哭泣?有什麼不開心的嗎?跟姐姐說說,沒準姐姐可以幫助到你那!”
“琅華?琅華?琅華姐姐,你終究是舍不得弟弟是嗎?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就好!你都不知道弟弟有多想你!你去哪了?那年一別便是數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嗚嗚……”
聽到輕狂的話後,崚雲澈都沒顧著細細的看上輕狂一眼,竟然猛的轉身,一把就將輕狂緊緊的抱住。
那搭在輕狂肩膀上的下巴,不停的朝輕狂肩膀上的衣裳上麵流著淚水,淚水打濕了衣裳,沾到輕狂的美肩上,那樣的滾燙……
洛輕狂被小正太緊緊的抱著,那滾燙的淚水也不停的朝她肩膀上流落著,這很讓她動容,她便輕輕的拍撫著小正太的後背,猶如親姐姐在安撫傷心的弟弟一番。
“雖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琅華姐姐是誰,但好似她對你很重要,即然不開心,就哭吧,哭出來了,就會好受些…今夜,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琅華姐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