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他們進入這個家就已經進入了他的監控範圍了,隻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那麼愚蠢,帶了幾個人就往他家裏闖。
蘇溪月梗著脖子,不打算承認自己的罪行,“你綁架了我的朋友,我隻是來救人的,所以不算私闖民宅。”
“理由挺充分,看來昨晚回去做過功課了。”溫仲禮絲毫不受他們的影響,對他來說這都不是個事兒。
“你當我小學生啊!還做功課!”
“你們現在的智商跟小學生有區別麼?”以為他不在就能光明正大的進他家,“黃明懿,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鑰匙啊?”
黃明懿臉一僵,乖乖的就把鑰匙遞了出來,“給過,隻是你忘記了。”
明顯是狡辯的話,還說的那麼低級。
顧裴煙簡直想一人打一棍子直接昏死過去得了,省的在這裏被溫仲禮當猴兒耍,給人免費看猴戲啊。
現在不站出來還等到什麼時候,顧裴煙擋在了他們的麵前,“從頭到尾都是你不放我走,情急之下做的事情情有可原。”
“哦?你覺得警察也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麼?何況我們是夫妻,你住在我家合情合理,他們私自闖進來才是犯罪,如果你是法盲的話,我不介意你多讀點書,多長點腦子。”隻要他溫仲禮想追究,這裏的人全部都逃不掉,別說是平安離開了,能不鬧出點事就已經要自求多福了。
站在沒理的這一方的他們一個一個都低沉著一張臉,說實話,他們是真沒考慮過後果,就算考慮了,也沒想到溫仲禮會真的怎麼對待他們。
在這裏,他們也都是相當顯赫的家庭出生的子弟,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哪有人非得要跟他們過不去啊。
偏偏遇到一個溫仲禮,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固執的要死,一副天上天下唯吾獨尊的模樣,自己想要的,不惜一切代價都必須要得到,哪裏管得著別人願意不願意。
“不管怎麼說,我不希望你追究他們的責任,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硬著不行,那就隻能軟著來了,“隻要你放過他們,什麼都好說。”
“裴煙!不要向惡魔求情。”蘇溪月把顧裴煙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如果你真打算追究的話,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真要拚一把,她爹不會對她不管不顧,哪怕鬧得滿城風雨,她也在所不惜!
溫仲禮就在那兒笑著,沒多大反應,好像隻是個在看戲的局外人。
他們在這裏吵吵鬧鬧的,感覺還真是可笑的很。
“這件事本身就是我跟溫仲禮之間的問題,跟你們無關。”顧裴煙趕緊撇開界限,她不想因為她而連累更多真心待她的人,有些事她一個人來承擔就足夠了。
“我們是好朋友,怎麼能說沒關係呢!”她今天會到這裏來,完全是因為跟顧裴煙的關係足夠的深厚,要是她們的感情有一絲絲懷疑的成分,她幹嘛非得要做到這麼的盡心盡力。
“跟你們沒關係。”顧裴煙推推搡搡的把人給推了出去,隨後她就把門給關上了,實木大門合上的聲音很沉重,轟隆一聲,把光明一點一點的帶走了。
溫仲禮看著她所有的動作,不反對也不支持,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可以答應你。”所有的痛苦,她一人來承擔,路是她選的,走的人也應該是她一個,哪有把朋友都拖下水的道理。
“做好決定了?”在此他還要多謝她那來鬧事的好朋友們啊,如果不是他們,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搞到手呢。
顧裴煙點了點頭,“嗯,我確定,也決定好了。”
“這件事沒有反悔的機會,我不希望之後再聽到你說不願意。”
“我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履行。”反悔……再說,在溫仲禮麵前反悔有用麼,就算她不願意,往後他一定會用更多的辦法迫使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