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奇心真嚴重,需要我給你改改麼?”溫仲禮冷冷掃過他的脖子,林培咕咚了一聲咽了下口水,“哈哈,哈,其實我也沒那麼好奇。”
“去把這裏打掃打掃,看著礙眼。”一地的血跡雜亂無章的到處散落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聞了就厭煩,溫仲禮異常不爽,大好的心情全部都被破壞了,偏偏這始作俑者還割腕,還尋死覓活,真讓人受不了。
林培趕緊找來了拖把,麻溜的把這兒給處理幹淨了,服務水平完全不輸於專業的家政工人。
連帶著昨天夜裏沒洗的碗他都一並處理完畢,態度良好,打掃水平一流,顧裴煙都不得不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失去了關注度的楊蔻嵐又哭哭啼啼了起來,“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愛上你,讓你這種混蛋有機會傷害我。”
眼看剛才的故事又要繼續下去,顧裴煙趕緊開窗看看救護車什麼時候過來。
雖然她手腕上的血已經凝固了,但還是被送去了醫院,省的繼續在這裏折騰。
顯然,這個美好的願望沒能實現,在楊蔻嵐的父母到達之後,就更加沒能實現這願望了。
溫仲禮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帶著顧裴煙一同到達了醫院的病房,大大小小的大眼瞪小眼。
還掛著點滴的楊蔻嵐看起來比之前沒進醫院的時候看起來更憔悴了。
楊媽媽氣憤的指著顧裴煙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這種賤人!勾引了我女兒的男朋友,現在還好意思進來!”
在這種場合下,顧裴煙幾乎沒什麼地位,更沒發開口插話,這兩個充滿了精氣神的中年男女,更是經常出現在各大財經報道的版麵上,她很清楚自己麵對的是什麼人,她也沒法為在自己反駁。
溫仲禮皺眉將顧裴煙拉到了自己的背後,“伯母,我跟她是和平分手,她更不是小三,是我溫仲禮的妻子。”
“我從來都沒聽我女兒說她跟你已經和平分手,我隻知道你要出來散散心,沒想到你居然跟別人搞在一塊兒了,她不是小三,難道我女兒才是?”楊媽媽十分激動,尤其是自己的女兒居然被折磨到要割腕自殺,她就這麼一個獨苗苗,她受到的打擊得多大。
“伯母,我敬重你是長輩,但是如果你再說我的妻子,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你想恐嚇我們嗎?我女兒一心一意的對待你,你就這麼對待她?”
“感情本是兩情相悅的事,強迫任何一方都沒有好結果,我既然不喜歡你女兒了,就是不喜歡了,哪來這麼多理由,什麼時候來鬧不行,非得要等我結婚了再來鬧,這樣真有意思啊。”誰會那麼愚蠢,一輩子就等一個人啊。
躺在床上的楊蔻嵐沒一會兒又低聲哭泣了起來,她跟個可憐的小動物一樣緊緊的把自己給抱住了,“我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
“那也是你以為。”
溫仲禮抓緊了顧裴煙的手,“我兩情相悅的人在這裏,現在是,未來也是。”
顧裴煙感覺一陣暖流從心中飄過,在暖心的事,也沒自己在落魄中被人拉一把,而溫仲禮,他甘心去做這樣的事,隻是為了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