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還不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輪不到你來管。”溫仲禮推開了蘇溪月,不讓她靠近顧裴煙,這麼一丁點兒的小事,又免不了一場罵戰。
眼看他們又要吵起來,顧裴煙情急之下,哎呦了好幾聲。
“疼了?”溫仲禮再度把注意力轉到了她身上,什麼都不知道不清楚的蘇溪月跟個白癡似的看著他們,絕對有事,但他們倆誰都不說,還把她當外人了。
她老早就不爽了,以前不管什麼事都是她先知道的,現在居然變成這樣了。
“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我大費周折的跑到這兒來,不是為了你把我當外人,問你也不說,我難道會猜心嗎?”
顧裴煙抓著她的手,討好的笑著,“別氣了,其實隻是我不小心掉水裏了,現在有點後遺症罷了。”
落水這事可大可小,說小了,頂多被嗆幾口,說大了,那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蘇溪月逐漸平複了心情,她坐在顧裴煙的邊上老大不爽的拉著她的手,“你就是這樣,問你不說,他也真不好好照顧你,還能讓你落水。”
那個他,溫仲禮,打從蘇溪月來了臉色就沒好過。
別人都把自己老婆的閨密一並討好,他呢,就差沒想把蘇溪月連人帶行李直接扔出去。
“我照顧的好不好,你清楚麼?”
沒有二十四小時都陪在他們的身邊,就斷章取義的認為他照顧的不好,憑什麼?
“切,”蘇溪月譏諷的撇了下嘴角,“我還不清楚你這種人,把我的裴煙騙走了,估計也就隻想當一個生育工具吧。”
“小月,你這樣說也太過分了,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是仲禮對我是真心實意的”
“你就是被他洗腦了,他給你一塊糖,你也覺得他好。”
“瘋女人,懶得跟你廢話。”溫仲禮將躺在沙發上的人抱了起來,“我們睡覺去吧。”對著顧裴煙,他又柔聲細語。
“裝,繼續裝。”她都不高興看他那麼裝逼,大家都是明白人,裝給誰看呢。
他們是走了,那誰來安頓她呢?
溫仲禮帶著顧裴煙走了,她才想起來這個現實。
總不能讓她直接在沙發上湊合一夜吧,她逃跑到這兒來是準備好好的玩一圈,誰打算過好湊合了。
剛想追上去,保姆卻把她攔下了,“小姐,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你都站在這兒半天了,幹嘛剛才不說?”這家裏的所有人都有毛病吧,呆在這種家裏,人都會瘋掉的。
“我……”保姆害怕的低著頭,她隻是怕這個脾氣看起來十分暴躁的蘇溪月,所以一直沒敢說。
“算了,反正我住一晚上就走,這破地方,我還不稀罕呢!”想她蘇溪月,什麼高級酒店沒住過,還需要受這樣的氣。
“是。”保姆在前麵帶路,將蘇溪月帶到了顧裴煙去接她之前就安排好的房間。
“這是少奶奶事先安排好的。”
蘇溪月在房裏檢查了一圈,挑剔的抹過任何能摸得到的台麵上,還行,沒灰塵。
雖然裝修不咋地,起碼看起來還算幹淨。
“那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去吧,我也困了。”
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嗅著清新的香氣,心情卻異常失落,她來這兒,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