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惠麵露難色,她兒子什麼都好,怎麼偏偏惦記上了那個男人的妻子呢,誰願意要個二手貨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溫言再次看了一眼站在那兒的人兒,他是如此的不舍。
隻能遠遠的看一眼的他受夠了現在的境況了,他要變得更厲害,他要將這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他也想驕傲的在世人麵前說自己才是溫家的接班人,他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他要把屬於溫仲禮的全部都奪走。
遠遠的,聽不清,顧裴煙想知道那對母子又在密謀什麼,剛跨前一步就被蘇溪月給拖走了。
“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他們是怎麼回事。”蘇溪月一邊把她拖走一邊怒氣衝衝的說。
被拖了好一會兒,她們再次回到了房間裏,安靜的環境讓顧裴煙緊張出了一身冷汗。
“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的海了去了,你先告訴我那個小屁孩又是怎麼回事。”她不在的時候看起來發生了很多事啊,居然還不主動坦白,把她當什麼人了。
“他是溫仲禮的弟弟。”算起來,溫言的確是溫仲禮的弟弟,不過這兩人誰都不願意承認彼此罷了。
“他是溫仲禮的弟弟,那他身邊那女人可不是溫仲禮的母親啊。”根據上次聽到的,完全可以弄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了。
“是啊,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嘖嘖嘖,真亂。”以前就覺得亂了,親眼看到了就覺得更亂了,這種亂七八糟的家庭,嫁進來有啥意思,整天撕逼都撕不夠。
“我也知道啊,真的挺亂,那又能怎樣呢。”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在這裏待了這些時間,她都習慣了。
蘇溪月走過去坐在了她的邊上,靠著她的肩膀,“裴煙,如果你不想過了,就告訴我吧,我帶你走。”
她是真心想要看到自己的朋友過得好的,可這兒看起來並非是一個好地方,如果真受不了了,還是離開吧。
顧裴煙點了點頭,“那是啊,如果實在受不了了,我肯定會走。”
“也就是說說,有他在這兒,你能走。”有一個自己用盡力氣去愛的人,誰舍得走,縱使被傷的粉身碎骨,不耗盡最後一絲氣力,誰舍得走啊。
“是啊,你都知道,還問我。”隻要有他在,不管是遇到了多大的苦難似乎都能夠跨過去,有個依靠,不管遇到了什麼事仿佛都不是個問題。
“其實我很不讚同你進這樣的家庭。”
溫家可不是普通的富商家庭,想要在這種家庭生活下去哪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小月,我知道你擔心我,擔心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可我還是在這裏,為了他,我必須要學會去麵對這些。”再苦再難,總能夠解決。
再不能忍受,比起無邊的痛苦和思念,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真是著了魔了。”
以前的顧裴煙,有充足的冷靜的能力,根本不會被這些迷惑,甚至完全隔絕情愛,即使有黃明懿在身邊,也完全感受不到她把多餘的心思分在談戀愛上麵。
如果她不說,她根本想不到他們居然是情侶,可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居然願意為了那所謂的偉大的愛情堅持到現在這個地步,真是太不容易了。
要不是親眼看著她跟那家夥怎麼一步一步走到一起的,她都以為是不是溫仲禮給她下了什麼迷*魂藥,才讓她這麼的死心塌地。
顧裴煙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也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