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銘和他的父親見玉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立刻跪下行禮,“參見玉王殿下。”
玉王大手一揮,“喬伯父不客氣。本王今夜冒昧出現,是與銘公子有些話要說。”
喬子銘的父親問道:“可是為了子銘與舒姑娘的賭約?”
玉王點頭,“正是,打擾到伯父了!”
喬子銘的父親說道:“殿下客氣了,說起賭約,那不過是小孩子之間鬧著玩的,還勞殿下記著,是子銘太不懂事了。”
小孩子鬧著玩的?
喬父真是一隻老狐狸,一句小孩子鬧著玩的,就想把賭約之事一筆帶過。
也太天真了吧!
玉王:“喬伯父有所不知,銘公子與舒醒姑娘的賭約,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立了文書在本王這裏,誰要是輸了,可是要把自己的賣身契交給對方的。”
喬父一聽,不高興了,“賣身契?小孩子之間過家家的遊戲,算不得數。”
玉王好心提醒他,“銘公子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可不是小孩子了。”
喬父老謀深算的說道,“可是舒姑娘才十二歲,子銘若是把賭約當著了,會被人家恥笑欺負人的。”
看來,喬父對於賭約的事情,還抱有最後一絲幻想。
可是,玉王一句話,把他最後
的這絲幻想打破了。
玉王:“喬”伯父有所不知,銘公子與舒姑娘的賭約立下的文書,本王是見證人。喬伯父開口閉口說這是遊戲,是在質疑本王嗎?
若喬伯父執意不承認賭約,本王定會稟報皇爺爺,請他做主。對了,喬伯父,本王忘記提醒你了,銘公子與舒醒的賭約文書,本王拿去大理寺蓋了印信的。”
喬子一聽,徹底的蔫了。
不管是玉王的見證,還是大理寺的印信,都不容質疑。
古有雲:“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
喬家底蘊再深,都不敢公然挑釁當今皇上最寵愛的皇孫的權威。
喬子銘與舒醒的賭約,注定成了定局。
而且,按照約定,今晚已經是賭約第十天。
隻要今晚亥時一過,賭約就要見分曉了,誰勝誰負,就成了定局。
喬父本來打算,偷偷帶著喬子銘離開競拍行的,可是卻被玉王攔住了去路。
玉王提議,就在競拍行這裏,舒醒和喬子銘,各子把這十天的賬目清理好,亥時一過,就宣布勝負。
喬家父子被玉王請進了“天字一號貴賓室”。
喬父交代下人去喬府取來喬子銘十天經商的賬本。
不知怎的,舒醒的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難道賭約的事,喬子銘又有什麼幺蛾子?
喬家的下人取來了喬子銘這十天經商的賬本,隻有一張紙。
冷劍淩取來了舒醒十天經商的賬本,有一小本厚。
雙方在玉王的見證下,擺起算盤,劈劈啪啪的打得老響……
算完之後,各自報數:
冷劍淩首先報出舒醒的賬目:“十天時間,普濟堂賣出的藥,總共賺了二十七萬五千兩銀子,熱氣球拍賣得了五十萬兩銀子。
疾風號摩托兩天時間出租試駕,總共收入了十九萬兩銀子,疾風號摩托拍賣得了一百萬兩銀子,舒姑娘總共賺了一百九十萬零五千兩銀子。”
冷劍淩報出這個數目,得意的看著喬家父子倆。
喬子銘聽到這個數目,臉都綠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舒醒一個小姑娘,十天時間,竟然能夠賺怎麼多錢。不,不可能……我不信。”
突然,喬子銘像是發現什麼關鍵,大聲說道,“舒醒賺這麼多,不可能隻花了一千兩銀子的本錢。她違規了。哈哈……本公子沒有輸。”
冷劍淩一瓢冷水給他潑去,“舒姑娘的本錢,隻花了七百二十兩銀子,賬本上記得清清楚楚的。銘公子若是不信本閣的話,可以取賬本去查看。”
“夠了,銘兒,不得無理。冷閣主的話,豈能質疑。再說,你的賬目還沒有公布,誰說你就已經輸了,你已經不小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
喬父遞給喬子銘一個安心的眼神。
喬子銘立刻心領神會,乖乖閉嘴。
他們的互動,舒醒全部看在眼裏。
剛剛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喬家吩咐屬下,“來,把大少爺這十天的賬目,給在坐的各位彙報一下。”
下人捧起賬本,隻說了一句話,“大少爺這十天,帶了十名工人幫助東村的村民修路,意外挖到一筆錢,總共是……五十萬兩……”
舒醒輕輕送了一口氣,五十萬兩而已,那就是自己贏了。
可是喬家下人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完,“五十萬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