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玉問尚隆:“你的意思是,咱們出了地道,沒有辦法安全到安全的地方?”
尚隆點頭,“殿下恕罪,小人無能。”
舒醒插話道:“這個徒兒就不用擔心了。為師自有辦法,你還記得,為師與喬子銘立下賭約之後,在最牛競拍行拍賣的熱氣球嗎?”
尚隆激動的說道:“是啊,徒兒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隻是,現在趕做熱氣球,怕是來不及了。”
舒醒笑著說道:“熱氣球有現成的,現在咱們缺的,是燃料。”
尚隆說道:“師傅說的,可是那黑湖之水?”
舒醒點頭,“是呢,可是,殿下的人找了三天了,尚都城裏,根本沒有黑湖之水。”
尚隆說道:“尚都城裏沒有,可以想辦法從外邊運進來啊!”
舒醒一拍腦袋:“對啊,尚都城不許人出去,可沒有不許人進來呢。凡事販賣生活物資的商人,是可以放進來的。”
尚隆說道:“師傅,這件事情,就交給徒兒去辦了。”
舒醒也不推辭,點頭應允:“好。”
尚隆說道:“隻是,這樣一來,咱們今夜就走不了啦,還得在這裏多呆一天。”
舒醒說道:“目前來看,也隻能這樣了,咱們就再多呆一晚,但願明日一切順利,我們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裏。”
一旁的趙景玉拍拍舒醒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道:“也許,咱們可以在離開之前,給大魏國的尚都城,留下點什麼,不枉來此一遭。”
舒醒似乎明白了趙景玉的意思了,她踮起腳尖,湊近趙景玉的耳朵,輕聲耳語,“殿下的意思,可是……”
舒醒說完,趙景玉一把把他抱住,哈哈大笑:“阿醒不愧是本王的女人,與本王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旁邊的尚隆和邱澤,變得不自在起來,忙抽身離開,畢竟,非禮勿視嘛。
舒醒掙紮著要下來,“別鬧了,殿下,這裏還有人在呢。”
趙景玉的手抱得更緊了,“阿醒,是不是沒有人在,咱們就可以……”
“不可以,”舒醒斬釘截鐵的說道。
趙景玉可憐巴巴的問,“為什麼?”
舒醒直接的答道:“殿下與阿醒,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就這樣在一起了,阿醒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還會被浸豬籠。所以,不要啦了。”
趙景玉委屈的說道:“阿醒,可是在怪本王?”
舒醒搖搖頭,“沒有啦,隻是,阿醒也是凡人,不能免俗。”
趙景玉托起舒醒的腮,認真的說道:“阿醒,本王答應你,今後,絕不負你。”
說完,取下脖子上的一枚玉佩,給舒醒戴上。
這是一塊上好的翠玉做成的玉佩,通體圓潤,觸手即暖。
果然是好玉。
趙景玉看著舒醒的眼睛,真誠的說道:“這枚玉佩,名叫誅心佩,據說是示愛之人,給心愛之人的最重的諾言。因為,一旦送玉佩之人違背自己的誓言,就會被誅心。
這是當年父王給母妃的定情信物。母妃離世前,把它留給了本王。你知道嗎阿醒,這是母妃留給本王的唯一念想,對本王來說意義非凡。
現在,本王把它送給你。阿醒,本王發誓,今生今世,非你不娶。如違此誓,願遭誅心。”
變心即誅心,多麼重的誓言。
趙景玉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舒醒感動極了。
她喜極而泣。
她並不是一個容易受情緒左右的人,可是現在,她真的感動了。
前世,作為一個特工的她,是沒有資格談念愛的。
她沒有愛過人,也沒有被人愛過。
跨越了時空之後,她遭遇了如此濃烈的愛情,怎麼能不感動呢?
舒醒的眼淚,啪的掉了下來,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然後,落到那枚趙景玉剛剛給她戴上的玉佩上。
眼淚被玉佩一下吸收了,發出了一道銀色的光之後,玉佩上,留下了一滴眼淚的印記。
這一奇怪的景象,舒醒和趙景玉都給捕捉到了。
他們暗暗稱奇。
舒醒試著用手去檫,可是徒勞無功,這滴淚痕長在了上麵,與玉佩融為一體了。
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趙景玉笑著說道:“阿醒,你看,誅心佩已經認主了,從現在起,你是本王的女人了,可不許耍賴。”
說完,wen上了舒醒……
這一wen,纏綿而溫情,訴說著彼此的愛意……
直到舒強毛毛躁躁的跑進來,然後,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兩,“姐姐,你們……在做什麼?”
舒醒趕緊推開趙景玉,臉頰紅透了,zui chun紅腫,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