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下來,陳軒明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皺了皺眉,暗道:自己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
想著向前走去,隻見前麵一片森林攔住去路,陳軒明一愣:“這裏怎麼會有一片森林?”
撓了撓頭猶豫自己要不要過去,夜晚穿梭在森林中是很危險的事情,陳軒明給了自己警告,可是總不能回去吧?陳軒明點點頭騎著白骨走進森林,陳軒明眼睛不時的打量著四周,總害怕突然會有什麼東西竄出來。
一陣風緩緩刮過,樹葉“沙沙”作響,陳軒明一愣心跳頓時加快看著四周,總感覺有什麼東西看著自己。
忽然“吼”一聲,陳軒明一愣慌忙回頭看去,隻見兩顆發亮的光點就在離自己不到三米的地方,陳軒明見狀當即尖叫出來剛要跑,忽然隻聽“呼”一聲,身後一陣疾風刮來。
“砰”陳軒明頓時感到背上一疼,從白骨身上摔了下來,白骨見狀怒吼一聲忽然竄進了樹林,陳軒明見狀慌忙喊道:“別丟下我啊。”
話出口隻見白骨早已不見了身影,陳軒明頓時愣在那裏,眼珠不停的瞄著四周緩緩站起來叫道:“白骨?白骨?”
連叫兩聲未有任何聲響,陳軒明一愣頓時陷在黑暗中,轉身想走出樹林,可是找不到方向。忽然感到耳邊“呼”一聲風響,慌忙轉過身,霎時之間兩顆光點撲向自己。
陳軒明見狀想躲已經來不及,“砰”一聲被撲倒在地,慌忙去推那光點,一摸頓時一愣,暗道:原來是野獸。
忽然野獸張開血盆大口,咬向陳軒明,陳軒明雙手忽然一伸用力捏住野獸的脖子,僵在半空中。
野獸不停的扭動著頭顱,陳軒明感到雙肩漸漸支撐不住,又酸又疼,“可惡!”陳軒明大罵一聲,手臂漸漸卷曲下來,陳軒明來不及拔劍,隻見野獸伸頭咬向自己。
陳軒明見狀,緊閉上雙眼等死,隻希望能來的快點,別讓自己受折磨就行。不知過了多久,陳軒明感到自己還活著,慌忙扭頭看去隻見野獸身後站著一個人用長槍一槍刺穿野獸的喉嚨。
陳軒明見狀慌忙推開野獸,站起身看著那人,那人拔出長槍看著陳軒明問道:“怎麼樣?還好吧?”“嗯。”陳軒明點點頭道;“謝謝你。”
“不用說客氣話,這裏的野獸經常害人的。”陳軒明聞言問道:“你是?”“哦,我是打獵的,就住在森林那邊,因為打獵多了便對野獸習性有所了解,剛才聽到野獸吼叫便過來看看。”
“哦。”陳軒明點點頭,那人道:“我看你孤身一人在這裏很危險的,不如到舍下暫住一晚,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走。”
陳軒明聞言大喜過望,慌忙點點頭,裝作道:“隻能這樣了。”那人道:“請跟我來。”說著轉身走去,陳軒明看了看森林深處不禁關心:白骨它應該沒問題吧?
陳軒明跟著那人在森林裏來回走動,陳軒明不得不相信此人是附近的獵戶,對這片森林的了解簡直是清澈如水。
兩人走在森林,那人告訴陳軒明哪邊野獸少,哪邊野獸多,大部分是什麼野獸,以及活動時間,陳軒明聽得目瞪口呆,兩人走在森林清清澈澈,一點沒迷路現象。
沒過多久陳軒明便來到那人家中,陳軒明站在門口看了看四周,在這麼荒山野嶺的地方竟然會有一家人家。
陳軒明走了進去,隻見裏麵坐著一個婦女和兩個孩子,那婦女看到陳軒明顯然一愣,隨後慌忙讓那男人坐下。
那人讓陳軒明坐下後,道:“我叫朦朧,和妻子兩人原本住在城裏。因為我比較喜歡打獵,所以妻子專門搬到這裏不顧危險好讓我打獵。”
陳軒明聞言看了看婦女,婦女朝他點點頭,朦朧給陳軒明倒了一杯酒,道:“很久沒碰到一個能陪我喝酒的人了,來,幹!”
陳軒明聞言拿起酒杯和朦朧一飲而盡,兩人聊得很投機,不一會便喝的伶仃大醉,陳軒明走到屋內倒頭便呼呼大睡,一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