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南山應道,她心裏覺得私下裏多和孟清河接觸,有利於緩解連續穿越的症狀。
住到陶家後,這還是南山和顧升第一次去他家的後院。
……
後院同前院一樣,用柵欄圍著,上麵爬滿了牽牛花,怪好看的。
有幾塊菜地,上頭種了些番茄,茄子之類的時令蔬菜,柵欄邊上有幾棵果樹。
孟阿姨指了指果樹,“棗子和梨子已經熟了,你們可以摘來吃,”她又指了指柵欄外麵,“那裏有條小溪,可以去那邊洗水果。”
顧升點頭,“孟阿姨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嗯,我去種菜了。”
孟清河拿起鋤頭,在要種菜的那塊地上鬆起了土。
她背對著南山他們彎腰低頭勞作,沒有再注意他們。
……
顧升蠻隨意地伸手從樹上摘了幾顆棗子下來,隨便用衣服擦了擦,就放到嘴裏吃了起來。
“棗子挺甜的,”他把手裏的那幾顆棗子遞給了她,“你嚐嚐。”
正所謂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南山接過後,也用衣服擦了擦,嚐了一個,“是蠻清甜的。”
她一邊吃,一邊打量著這塊菜地,神情漸漸嚴肅了起來。
“你有什麼發現?”顧升壓低聲音問道。
南山看了一眼正在勞作的孟清河,見其依舊背對著她倆。
她開口說道,音量有些低,“你仔細看我們麵前這一排樹,有沒有覺得其中一棵樹有一絲不對勁。”
顧升眯了眯眼睛,轉頭問她,“你指的是最右邊上那顆梨樹嗎?”
“就是它,這一排有十三棵樹,靠左六棵是梨樹,靠右六棵是棗樹,這幾棵樹差不多大,應該是同一年種下去的。最右邊卻多了棵梨樹出來,而且是緊靠牆角,背陰的地方,不太利於樹木的成長。”
那棵樹實在是有些突兀的存在。
“可它的長勢卻不錯,”顧升語氣一滯,神秘兮兮地說道,“你說,那棵樹底下,會不會埋著一具屍體。它吸收了屍體的養分,才會活的這麼好。”
南山略微驚悚地看了那顆樹一眼,莫名地覺得陰氣森森,“你別嚇我。”
顧升燦然一笑,“我怎麼敢嚇你呢,我胡說的,你別往心裏去。”
這可是顧升說的話,而且是不好的推斷,南山不得不往心裏去。
“不行,我不能再看那幾棵樹了。”顧升表情痛苦地揉了揉眼睛。
南山心一驚,那顆樹的魔力已經這麼大了,直接對他造成了影響,“你哪裏不舒服?”她關切地問道。
顧升說:“眼睛,本來左邊六棵梨樹,右邊六棵棗樹,雖然不算對稱,但還可以接受。但那棵多出來的梨樹實在是太突兀了,看的我眼睛疼。”
他有一種把它移除的衝動。
他本家的花園,可是處處充滿了對稱美,其中他的功勞最大。
南山:……原來是強迫症犯了。
一場暴雨之後,天氣涼爽了不少,但太陽依舊頑強的高掛在空中。
南山和顧升躲到了樹蔭底下,孟清河已經開始撒種子了。
南山在想著顧升剛才的話,她打算征求他的意見,“我們晚上在這棵樹的旁邊挖一下如何?”
月黑風高的,兩個人在後院挖土,背後神秘的大山。
萬一,真的從底下挖到了什麼東西……
顧升打心底拒絕,“不行,太危險了。若是晚上陶家人找我們,發現我們不在房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