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順子也開始用力地頂著床板。
然而,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施加給床多少力,床就會反彈給他們多少力,像是誠心在跟他們作對。
更過分的是,有好幾次,好不容易他們的力量占了上風,把床移開了一點。還沒來得及欣喜,那床就主動站了起來,然後以讓他們更加難過的姿勢壓了下來。
那模樣,倒像是床在調整姿勢。
反複幾次,順子和石頭精疲力盡,放棄了掙紮。
他們冷靜下來後,恐懼占了上風。
“你說,我們還會活下來嗎?”順子一臉絕望地問。
石頭強撐著,“會的,我覺得女鬼把我們強留下來,是垂涎我們的美貌。”
南山:???
“有道理,可我不想跟她有肮髒的交易,還不如跟你過呢。”
石頭:“……別瞎想,有我在,她看不上你的,我比你長得好看多了,”又惆悵地感歎道,“有時候長得帥,也是一種罪過啊!”
南山:……
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確保他們不會再進行掙紮,她離開了床,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
“今天的星座知識就給你們科普到這兒,”顧升抿了抿嘴角,“星座知識也不能全信……”
南山無奈,她睜開了眼睛,低聲在顧升耳邊說了幾句。
“真的?”顧升詫異。
他沒想到小偷的膽子會大到這種地步,他們還在這裏坐著呢,明目張膽地太不像話了。
顧升想到了包裏的那根骨頭,朝大黑等人使了個眼色,立馬起身朝房間走去。
“怎麼了?”大黑不明所以。
南山替顧升答道,“屋裏進小偷了。”
大黑小黑:哈!膽子還真大。倒也沒問南山是怎麼知道的。
童老太太還在和老伴聊天,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頭的情況。
……
門是鎖著的,如他們離開時一樣,顧升用鑰匙把門打開,順便開了燈。
就看到兩個男人被壓在了床下,如兩隻四腳朝天的烏龜,莫名喜感。
小黑率先開口,責罵道,“好不要臉的賊,竟然連床都要偷。”
石頭:……
作為一個有尊嚴的小偷,順子反駁道,“我們才看不上它。”
小黑這話要是讓順子的同行聽到了,肯定會被笑話死。
小黑嗤笑道:“難道不是嗎?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們拿了顧哥的行李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搬走這床。可惜,力氣不夠,被這床壓了。”
“你胡說!”順子被說的麵紅耳赤。
小黑說:“厚厚,還冤枉你了?別告訴我是床先動的手。”
順子:“……”
本來就是!
大黑和小黑合力把床給抬到了一遍,發現這床也不重啊,看向石頭和順子的眼神中帶了些許鄙視,這兩個賊太弱了。
石頭和順子少了它的壓製後,就想逃,被大黑小黑合力製服了。
大黑把掛在石頭脖子上的包去給,扔到了南山的懷裏,“你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南山背過了身子,象征性地看了看,“沒有少東西。”
她是知道的,石頭和順子沒有打開過自己的包,順走東西就更加不可能了。
也不知道大黑從哪裏找出了兩根繩子,把小偷綁得像粽子似的。
“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置?”大黑問顧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