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南山也帶上了,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
他打算借此機會,讓他的商業夥伴認識一下南山,順便低調地秀個恩愛什麼的。
酒會進行地很順利,期間有人同顧升打招呼,他回應之後,總會加上一句,“這位是我的女朋友。”
按照套路,那些人總會誇南山一兩句。
雖然知道那是客套話,顧升心裏還是很開心。
顧升怕南山不適應酒會的環境,一直和南山待在一塊兒。
兩個人坐在一邊的休息沙發上,隨意地聊著天。
“你餓嗎?”顧升體貼的問。
南山點頭,“有點。”
顧升把酒杯放到了旁邊的矮桌上,“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點小蛋糕。”
“我等你。”
……
顧升這一去,過了十分鍾才回來,西裝搭在手上,微微皺眉。
看樣子,他去拿食物的時候,出了點狀況。
“你怎麼了?”南山手托著下巴,問道。
顧升坐下,把手裏的那盤糕點放到了桌上。
他無奈地搖頭,“碰到了一個奇怪的人,我去給你拿糕點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手上拿了兩塊蛋糕,脖子上戴著一根粗粗的金項鏈。他不小心崴了下腳,朝我撲了過來,有一塊蛋糕掉到了我的身上,另一塊蛋糕被他飛快地塞到了嘴裏,”他苦笑,“剛才服務員帶我稍稍處理了一下西裝,耽誤了些時間。那個男人認錯態度倒還算好,非讓我留下手機號碼,到時候他出打理衣服的費用。”
顧升被靠在沙發上,“可我真的不需要啊,他硬纏著我要號碼。又耽誤了些時間,後來我隨便寫了個號碼給他,才脫身。”
“他別不是看上你了吧。”南山挪俞。
“怎麼會呢。”顧升笑了笑,覺得不可能。
……
今日顧升的司機生病了,他隻得在晚宴結束前叫了代駕,喝酒不能開車。
顧升同代駕打了個電話,得知代駕立馬就到了。
他同南山說道,“我們去停車場吧,到車子裏麵等一會兒。”
顧升和南山剛走到車前,就見一個穿著寬大休閑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禮貌地問道,“請問,你是顧先生嗎?”
“我是。”
中年男人露出一絲微笑,說道,“我就是你找的那個代駕。”
“嗯,”顧升把鑰匙給了他,先後報了南山和自己的地址給他,“麻煩你開到這兩個地方。”
中年男人開了車門,坐了進去,麵露糾結,“前一個地方我熟悉,後麵一個地方我印象不深。”
顧升挑眉,“你當時跟我說,熟悉N市的每一塊地方。”
“這不是為了生計嘛。”中年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直接!
顧升說:“算了,我坐在副駕上,給你指路吧。”
他本打算和南山一起坐在後座。
“謝謝先生。”中年男子感激地說道。
南山打開門,坐了進去,剛要關上門,麵前又一隻手抓住了車門,一張無辜男人的臉出現在了她麵前。
那個男人皺著一張臉賣可憐,“你們能不能捎我一程,這裏太偏僻了,實在是打不到車子。”
南山打量了他一眼,西裝,外帶金鏈子,好像就是顧升說的那個男人。
“不行。”顧升拒絕道,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產生了一絲危機感,搞不好這個男人真的喜歡自己。
來半山腰別墅區參加慈善酒會的人,哪一個不是有錢人,怎麼會開不起車呢,一定是想借機搭訕自己。
沒錯,就是這樣!
“是你,”金鏈子男人開心地笑了笑,“咱們還真是有緣。”
他厚著臉皮擠了進來,南山無奈,往左邊挪了挪。
顧升正要下車,把這個來路不明,行事詭異的金鏈子男人拉下車,又一個剃著寸頭的男人飛快地擠上了車,飛快的關上了門。
“你又是誰?”
寸頭男子並沒有回答,迅疾地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刀,一手抓著金鏈子的頭發,另一隻手將手中的刀抵在金鏈子男身上。
“少說廢話,快開車。”他惡狠狠地說道。
金鏈子男欲哭無淚,說,“我現在說這車我不搭了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