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記得那個夜晚,她高燒39度多,吩咐醫生打過針後,就在一旁看著她。誰知半夜,她可能做了春夢,就像一隻八爪魚似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忽而,心底漾起了一絲絲的憐憫,可是他最討厭的是她留下的那張字條,想想就想把她狠揍一頓。
他的冷眸射向米拉拉:“那張紙條什麼意思?你,就是把我蕭寒雲當成了鴨子。”
那張紙條?米拉拉這才想起自己離開時留下的紙條,頓時全身嚇得癱軟了,完了!看來栽了!千不該萬不該留下那張可惡的紙條。
米拉拉愣愣的站在那裏,琉璃般的眼珠在幽眸裏打著圈。她緊緊的閉上眸子,等著被他扔進地獄。
忽而,她又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撈起。
“吃飯!”他的聲音大的驚人,但是把她放在椅子上的動作卻是輕柔到極致。
米拉拉像個被人狠揍了的小貓似的,乖乖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任由他往自己的碗裏堆了一大堆的東西。
她輕輕的坐在餐桌前,夾著才往小嘴裏塞,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生怕自己的哪個失誤,就會惹他說出那個紙條的內容。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
一大碗的飯菜就這樣在戰戰兢兢中被她硬生生的吞下了肚子,她用那白玉般的小手輕撫了一下小腹,這一大碗的菜簡直快要把她的肚子撐爆了。可是蕭寒雲又夾過來了一大塊紅燒肉。
天哪,要撐死她嗎?
她不可名狀的眸子射向他近乎冰凍起來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吃飽了,可以不吃了嗎?”
“那就喝湯!”
旁邊的傭人一聽,忙過來為米拉拉盛湯,卻被蕭寒雲攔住了。
“我來!”說著,他站起身來,為她盛了滿滿一碗奶油蘑菇湯。
米拉拉拿起勺子安靜的喝著,仍舊連大氣都不敢出。終於把那碗湯生灌了下去,她牛奶般白皙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真的不能再吃了。
“我喝飽了!”米拉拉小小的說了一聲,那聲音小的大概隻有她自己才聽的到。
蕭寒雲的眸光掃過她粉嫩嫩的俏顏,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可是,在米拉拉看來,那鬼魅般的笑簡直比鬼哭狼嚎哭還要可怕。
“我也吃飽了!”說完,給她遞過了一張餐巾紙。
在旁的傭人看著蕭大少伺候人的樣子,簡直是大跌眼鏡。天那個天,這位大少竟然伺候女人吃飯。這消息相信不出一分鍾,就會傳遍整個蕭宅。
蕭寒雲站起身來,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撈進了他溫暖的胸膛,他微微的鼻息撲在了她的臉上,溫溫的,熱熱的,一時間讓讓她有些想入非非。
依舊輕柔的把她放在大床上,“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傭人就可以!”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話,拂袖而去。
房間的外麵還是有個女人的眼睛盯著,這個冷的像冰塊的男人,竟然和那個小妖精吃飯,這簡直觸動了她心底最深的那份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