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閉上眸子,大聲的喊道:“蕭寒雲,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但是讓我當你的玩物,我死也不從。”
蕭寒雲的黑眸像千萬把刀一樣射向米拉拉,這個女人,好狠啊!竟然敢咬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待他!
他黑著臉走過去,一把把她勾在懷裏,惡狠狠地說道:“米拉拉,別以為你病了我就不敢動你!”
米拉拉拚命的掙紮著,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和力量,她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刺進了他胳膊上的肌肉裏。
蕭寒雲臉色鐵青,全然不顧這些,他隻知道自己體內的火在升騰,身體裏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下身的燥熱隻有她才可以解決。
蠶兒破繭般的,將她身上的睡衣剝離。
他霸氣的把自己融入她的體內。無論她怎麼掙紮,她都是他的身下獵物。瘋狂的在她的幽穀裏不停地澆滅自己的火苗。
他唇上的血滴答在米拉拉的白嫩的臉上,像是綻放在雪裏的冬梅,美麗的淒涼。
粉色的帷幔翻天覆地般的上下抖動著,他的力量就像永遠都使不完似的。
“放開,放開我……”米拉拉無力的拍打著壓在身上的龐大身軀,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米拉拉的淚水再一次浸濕了枕,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把她當成了一個****。一隻雞!什麼為她報仇,分明就是把小寶接來威脅她!
無盡的屈辱像洪水猛獸一般襲來,她卻無能為力,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肆虐的索取。
隨著一聲低低的沉悶的呼吸聲響起,蕭寒雲無力的趴在了她嬌弱的身上。
“無恥!禽獸!”米拉拉的聲音大的能把這屋頂震塌,她用力的把她從她的身上推下來。
蕭寒雲的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當做沒有聽見。他從床上爬起來,優雅的穿上衣服,隻留下了一聲撼天動地的摔門聲。
蕭寒雲邁開他的大長腿飛快的向書房走去,寬厚的大掌捂著自己被米拉拉咬的鮮血淋漓的唇。恥辱!天大的恥辱!這個可惡的女人竟敢咬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還好,一路上沒有人敢看他,要是被人傳出去堂堂的蕭少竟然被一個女人咬了嘴唇,那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終於穿過客廳,飛一般的竄進了書房的門。
來到了書房的衛生間裏,他用力的甩上了雕花的紅色的大門,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滲出了點點鮮紅。
再仔細一看,嘴唇的右下角有一個明顯的小口子,還有血往外湧。這個女人真是太心狠了!把自己的初吻都交付給了她,她竟然會咬他!
記得那個夜晚,看著她粉嫩的唇瓣,迷離的眼神。在接吻這方麵有潔癖的他,竟然奉上了自己的初吻……
“該死!可惡!”蕭寒雲狠狠地把拳頭砸向了白色的洗臉池,水中泛起了大大的水花,隨即蕩起了一圈圈漣漪。
米拉拉依舊穿上了那件粉色的真絲睡衣,在這間屋子裏,她隻有這麼一件衣服。含淚的眸子低低的垂著,蜷起雙腿,把下巴抵在膝蓋上,任淚水滴落在粉色的帷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