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道主、鴻蒙道主所修本源之道與我一樣,他若是將他們的肉身煉成身外化身,那我的實力絕對會發生翻天覆地變化。”
“到時候出去,豈不是要橫著走了?同時也相當於多了兩張保命底牌,今後行事也會更加的方便。”想到這裏,秦陽心裏是一陣舒暢。
“小子,你是不是心動了?不過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以你現在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煉製道主級別的肉身,除非……”長生故意長長拖長聲音,望著秦陽,臉上泛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秦陽聞言,身體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心裏一寒,他心裏清楚長生所說的話必然有深意,但還是他心裏還是非常的好奇,他目光灼灼的笑了笑,“長生前輩,除非什麼?”
“嗬嗬……除非你具有一套神奇的鍛造之技,將道主肉身鍛造成能適應你意誌的容器,否則身外化身根本無從談起。”長生笑吟吟的道了一句,這無異於給了秦陽當頭一棒,粉碎了他的美夢。
秦陽雙眼一眯,眸子裏閃過一道七彩光芒,他心裏明白,長生必然掌握著那套神奇的鍛造之技,否則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長生殿內雖好,沒有紛爭,但終究不是久留之地,秦陽為了能早日離開長生殿,於是拱手抱拳,開口笑道,“請長生前輩賜教。”
長生沒有說話,他斜躺在寶座上,神色迷離的望著長生殿頂部,忽然間,他癡癡地笑了起來,“哈哈哈……”
長生的這種舉動將秦陽嚇了一大跳,他心裏實在是想不通,為何瀟灑風流的長生前輩突然間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般?到底發生了什麼?長生前輩到底又看到了什麼?
懷著這種疑問,秦陽順著長生的目光向上望去,一直到達三千丈的長生殿頂部方才停了下來,頂麵上畫著一幅幅神秘的畫卷,畫卷上似乎是在講述著一個可歌可泣、悲慘無比的愛情故事。
秦陽目光觸及之處,竟然忍不住流下淚來,就仿佛是自己化作了那神秘畫卷中的主人公一般,經曆了那主人公的一切。
待秦陽慢慢回過神來,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一個虛空紀,用修行界修行者常說的一句話來講,那就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但這顯然這要比千年時間長得多的多。
“那人是你嗎?”秦陽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長生那迷離的目光卻閃了閃,沒有反駁秦陽的話,他似乎依然沉浸在那故事之中,神情顯得悲傷無比。
“那她死了嗎?”秦陽又問了一句,隻不過他的這一舉動似乎激怒了長生,長生怒發衝冠,衝著他怒吼一句,“沒有,沒有……她沒有死,她也不會死,她是神,她一定還活著,我會去神界找到她的。”
“砰砰砰……”秦陽被長生這麼一嗓子亂吼,竟然被吼著翻了數千個跟頭,一直撞到白玉般的長生殿門上方才漸漸停了下來。
“咳咳咳……”秦陽抹了一把嘴角處深藍色的鮮血,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直到一炷香以後,他的呼吸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秦陽定了定神,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不過他並不後悔,也並不生長生的氣,反倒是有些同情長生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