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見到他,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理智崩潰的大哭出聲。

他陰寒的眼眸裏是深深的痛楚與自責,天知道,她傷到一分,他痛上千萬分。

他用力的擁緊了她,心情那麼沉重,那麼痛,難以言喻。

身後的風雲小組立即開展了清場,王青和白鹿拽著被槍打中命根子暈厥過去的匪徒走了出去,強子與李二牛負責檢查各個地點是否有危害物。

阿力與星辰負責著為她送是藥物,阿全則還在警戒著。

星辰把藥箱遞給齊子煜後,他做出了手勢,讓所有人退下。

隻有二個人的空間裏,齊子煜捧著她淚濕的小臉請問她額頭,一道道沙啞的愧疚聲傳來:“對不起,寶貝!對不起!.”

“嗚嗚。。爹地.”此時,她摟著他的脖子隻能叫喚出他的名稱,卻說不出任何話。

齊子煜用力擁緊了她顫抖的嬌小身軀,一臉柔情與心疼、還有深深的自責。

都是他的錯,沒有保護好她。

欺她的人,他會讓對方千百倍嚐還。

青色的煙熏還在燃燒著,一直在哭泣的顧小染臉色越來越紅,嬌軀開始控製不住的燥熱著,像有千萬隻蟲子爬過,她剛想出聲訴說自己的不適,一抬頭,便暈厥了過去。

齊子煜眼眸瞬間放大,心跳停止跳動了幾拍,他輕拍她通紅的小臉,沒有絲毫回應,全身通紅的她讓他猜測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快速的抱著她走出廢舊車間,卻在剛起身的時候,腦海一陣眩暈,他機警的望了望還在燃燒的煙熏,鷹眸閃了閃,大步走了出去。

王青在他走出來之餘,立刻脫下了外套蓋在顧小染的身上。

齊子煜抱著她,對著被控製的二名中槍的匪徒,還有一個能說話的光頭,他冷聲道:“所有人全部留給我!”

然後,他走到光頭的麵前,陰寒問道:“你們給她吃了什麼東西?”

“媚藥!”光頭佬很爽快的承認了!

齊子煜抬起大腳一腳踹了過去,快速的朝越野車跑去,把她放在後座上,叫著白鹿開車。

車子快速的遠離的廢舊車間,顧小然神誌不清的依靠著他溫暖的胸膛,小手觸碰到他冰冷的大手,不停的像貓咪一樣蹭過去尋找涼意。

齊子煜是個陽剛的男人,哪裏經得起身中媚藥的她的蹭來蹭去?

他強製的抱住她,她的小嘴又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脖頸,柔軟圓潤蹭在他結實的胸口。

他強用意誌力控製著自己的欲望,滾動的喉結卻出賣了他。

白鹿一直專心的飆車,不時的看向後麵,看著麵色癱瘓的上司一臉欲求不滿的摸樣,她很聰明的沒笑出聲,而是冷靜沉穩的詢問著上頭的意思:“去醫院還是請醫師?”

“請醫師!要快!”

“是!”

另一頭,紅色法拉利上的付小勇雙手一攤,得意洋洋的朝冷殷笑道:“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冷殷回了他一記冷哼,踩下油門離開了。

付小勇又欠揍的說道:“死男人,明明就喜歡我們染染,還要娶別的女人,我看今天過了今天他還敢不敢娶!”

“你的那個藥劑,確定別人解不開?”冷殷又質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