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世界?這句話說得太有深奧了,反正是張臨海根本就聽不明白,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或者該說什麼,因此一直抱著我隻是一個旁觀者我隻是一個路人來看待整件事情,然而,其他的人好像明白了公子名這句話的含義,隻聽見其中的一個人冷聲的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一開始。”
“從一開始?笑話。”
“是的,從你們從界門潛入進來開始,我就知道了一切。”
哦哦哦,這話說的真是有些誇張,以至於讓他們都有想笑出聲音的衝動,但是,誰都沒有笑出聲來,這可不是好笑的事情,可是會要人命的啊。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但是,這是事實不是嗎?”公子名打斷了他的話。
“......為什麼當時不揭穿我們?”
“我們並不是敵人,反而也許會是朋友。”
公子名拍了拍手,一個黑衣的家夥將一紙帛書遞了過來,“上麵記載的是視聽監真正記敘所為偽物的名單,其中就有你們幾個,你們不要暗自僥幸,這是從很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視聽監的嚴密監視下,從我祖父甚至祖父的祖父開始,界門外的事物對守護界門各柱的侵蝕和替代,不要將我們當成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祖父他們不動你們是因為你們還沒有多到讓他都動手的地步,父親不動你們是因為你們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現在,你們的存在已經足以威脅到七十二柱。”
他將帛書丟在桌子上,隻是僅僅看了一眼,上麵密密麻麻的已經讓張臨海看的有些頭痛,這到底會有多少人的名字。
他們互相看了看,均看到對方眼中的憂慮,“我們並不打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是嗎?一直以來都是,我們隻不過是想安安穩穩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隨著時間的變化,大多數的人會遺忘這個世界存在的根源,但是,我想你們應該不會忘記吧,就算是已經過了三千年,也有許多不可以忘記的事情。”
“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聲音中帶著冷若徹骨的寒意,這是三個人中唯一的女性,一頭長長的黑發,搭配著臉上略顯中性柔和的模樣,以及鑲嵌金邊黑色緊身的長袍,如果不是她胸部實在是太過於殘念了話,至少看上去挺養眼的,“這一切所造成的還不是你們自己?說這種話的人,不覺得自己很虛偽嗎?”
公子說道:“所以,我不是希望,而是認為,你們畢竟是虛假的,除非打破眼下的這種狀況,我可以給你們這個機會,如果,你們認為自己是毫無關係的話,就當我沒有說。”
“但是,這是威脅。”
公子名哈的笑出了聲,“你真是一個漂亮的人,不要擔心,我從來沒有殺過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他臉色有些漲紅的急促說道:“我是男人。”
哈?男人?這麼漂亮的人竟然是男人?張臨海覺得自己胸口好像有某種東西突然的裂開了。
“嗯......所以各位不要擔心,我是不會害你們的,我隻是想和你們合作。”公子名不再看他,為了掩飾剛才言語的尷尬,轉而將話題撇開。
“合作?”
“先說這個之前,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他緩緩的看了在場幾人一眼,說道:“據我所知,他們,快要醒了。”
他們?他們是誰?
現場眾人的表情讓公子名很滿意,至少現在看上去是這個樣子,當說出“視聽監的身後人其實也是他們一手操縱”的時候,大家的臉色終於變得不再難堪起來,因為已經沒有辦法再難堪了。
“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將視聽監的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雖然付出的代價很大......但是這不重要,各位,難道現在沒有什麼說的嗎?”
“請把你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吧,不要在繞這麼大的圈子了。”語氣中變得有些軟弱起來。
公子名來回踱步,“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說吧,我想要將他們徹底的毀壞,他們的思想和教義,已經嚴重的影響了世界的平衡,這是一種牢籠般的枷鎖,將這個世界裏麵所有的人牢牢的圈在裏麵,並且以一種“我”是絕對的思想來進行洗腦,通俗點就是用自己的力量摧毀其他各族的教義,再把自己的教義強加在各族的身上,但是這樣,各族就失去了生命存在的本質,沒了自己的思想,失去了思考的力量,隻會一味的模仿“我”,固步自封,如同行屍走肉,總會有徹底的腐爛的時候,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就徹底的失去了生機,沒了思想的世界隻是一個死地而已,而且,對於我個人來說,我不想活在一個充滿白癡的世界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