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隻要一聽到莊梓芯的事情,莊景蘇就不由得眉頭深鎖,額頭青筋突突跳動,有時候莊景蘇真的覺得莊梓芯就是她的劫,她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對不起莊梓芯的事情,所以在這輩子她來找自己討債了。
突然間莊景蘇覺得額頭上的傷口鑽心的疼了起來,抬手輕撫上傷口,雙眸忽然失去了焦距,語氣變得有些飄渺起來:“她又怎麼了?”
“她怎麼了?上一次她居然跑到家裏去鬧,當晚爸爸就氣的差點進醫院,後來她居然又使陰招,所以媽媽才會進醫院!”
莊景優每次說到莊梓芯,都有一種想要將莊梓芯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她使什麼陰招了?”莊景蘇一聽莊梓芯使陰招讓宋曼住進了醫院,可是她不明白那樣的莊梓芯會使什麼樣的陰招。
雖然莊景蘇恨莊梓芯,可是她不相信莊梓芯會還宋曼到讓她躺進了醫院。
“哎呀算了,這些不該是你知道的事,總之你隻要記住莊梓芯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好,以後你離她遠遠地就行了。走吧,進去看看媽媽醒來沒有。”
莊景優不想讓單純莊景蘇知道那些肮髒的事情,可是卻殊不知,莊景蘇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那個單純無知的小女孩,隻為以為聽從他們的一言一說。
莊景蘇看莊景優就算是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也不會說的樣子,便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進去,然後捂著疼痛難忍的額頭,跟在莊景優身後向宋曼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莊景蘇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去見見莊梓芯了,上一次去醫院看了她之後,一氣之下,想說的話都沒有說,回家後越想越生氣,最後幹脆選擇回學校,回到學校後的她,再也聽不到關於莊梓芯的任何事情,心裏漸漸平靜了許多,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又回來了。
回來之後聽到的又是關於她的事情,莊景蘇很抓狂,她不想聽到任何關於莊梓芯的事情,可是她卻總是逃不開這些。
進了病房後,宋曼已經醒來了,看到莊景蘇額頭上的傷,宋曼自然是像莊景優一樣心疼又緊張的詢問了原因,最後得知沒什麼大礙後,放下了一顆心。
可是礙於莊景蘇在的原因,宋曼並沒有跟莊景優說什麼。而莊景蘇自然之道因為自己的原因,宋曼和莊景優有些話不方便說。
於是莊景蘇在病房裏呆了不到半小時,然後開始哈欠連連,最後無奈之下隻好回家去倒時差。
打車回家的路上,莊景蘇一直在想莊梓芯和宋曼他們之間的問題所在,單手撐著昏昏欲睡的腦袋,轉頭看了眼外麵的人來人往,卻在人潮人海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師傅停車!”莊景蘇視線沒有離開那個熟悉的身影,司機停車後,莊景蘇下車直奔那抹身影。
“蘇蘇?”莊梓芯剛談完事情從啊咖啡廳裏出來,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了找急忙慌往前跑的莊景蘇。
莊景蘇聽到莊梓芯的聲音停了下來,轉頭就看到莊梓芯一臉驚詫的看著自己。
“你不是現在應該是在英國上學嗎?難道你不上學了?”莊梓芯看著一條略微寬鬆的牛仔褲,一雙白色休閑鞋,上麵一件韓版的呢絨休閑大外套,一頭葡萄紅的長發早已經不複存在,染成了黑色,也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