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莊梓芯看著已經快十一點了,夜冷情也沒有回來,而且還沒有給自己打電話,於是有些坐不住的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夜冷情的電話。
“喂,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夜冷情因為去了衛生間,而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林佑然看著夜冷情的手機一直在響,而他又不回來,所以就自作主張的接起了電話。
看著備注隻有一個芯字的電話,林佑然八卦的心開始跳躍了,總覺得這通電話有什麼奸情,果不其然,一接起電話,那頭就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問為什麼還不回來。
其實莊梓芯的聲音並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可是在喝多了酒,而且又心中開始八卦的林佑然心中,覺得這個聲音就是嬌滴滴的。
想到自己出國前,夜冷情突然如同扔炸彈一樣的告訴他們,他結婚了。此刻林佑然不由得想到也許打電話的女人就是夜冷情金屋藏嬌的小妻子。
於是林佑然裝作喝多了舌頭打結的樣子說:“那個你是誰啊?你是夜的保姆嗎?他喝多了,你能不能過來接他一下。”
這頭的莊梓芯一聽夜冷情喝多了,多到電話都需要被人幫忙接聽的地步,於是趕緊問了地址後,穿上衣服就出了門。
周源看著林佑然在接了夜冷情的電話後,笑得一臉猥瑣的樣子,瞪了一眼後,用手肘碰了一下正在和自己說話楊子岩,然後用眼神示意他看後麵。
果然楊子岩一轉頭就看到笑得一臉得意洋洋的林佑然,於是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
林佑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楊子岩,然後伸手勾上楊子岩的肩膀說:“嗬嗬,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來小爺我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所以咱兩喝個交杯酒吧。”
說著林佑然端起酒杯,又給楊子岩遞過去一杯酒,楊子岩剛接過就被,林佑然就伸手套在他的胳膊上將杯中的酒喝光了。
楊子岩看著有些過度興奮的林佑然,有些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向了周源。周源隻是端著酒杯淺嚐了一口說:“沒事,這是作死的前奏,等一會你就知道他又在作什麼死了。”
雖然周源已經猜到了,估計那通電話是夜冷情那個神秘的妻子打來的,但是想到夜冷情之所以不讓他的妻子露麵,就一定有他的用意,但是作死的林佑然竟然乘著夜冷情不在,接了人家的電話。
楊子岩一聽周源說林佑然又在作死,心中一愣,逐又順著周源的視線看到了放在上桌子上夜冷情的手機,然後用手指指了指,眼神看著周源,問道:他接了他的電話?周源誠實的點點頭,嘴角勾著一抹殘虐的笑。
楊子岩有些頭痛的轉過頭,還在那洋洋得意,樂不思蜀的林佑然。
“白癡。”對於如此少根筋的林佑然,楊子岩隻能用白癡兩個字來形容他。
此時正好夜冷情走了進來,林佑然笑眯眯的看著夜冷情,然後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說:“來來來,夜坐我身邊,突然今天發現你好帥哦。”
楊子岩看著林佑然額頭黑線直往下掉,他很同意周源以前說過的話,那就是林佑然一旦興奮過度,必然是作的一手好死了。
夜冷情也隻當林佑然是腦抽了,便也沒有多想,走到他身邊坐下,而坐在周源左邊的方浩宇,看著坐下來的夜冷情,端起了一杯酒對夜冷情舉舉手說:“夜,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