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開門的那一刻,看到門口的人,曲綺羅真的有一種衝動,直接將門關上,就當自己沒有開過門。
因為此刻站在門口的人,就是曲詩涵。
曲綺羅知道,曲詩涵肯定會追過來,可是,她沒想到,她這麼快。
曲綺羅心裏有點不悅,現在很多事情,已經明了。
她不知道,曲詩涵究竟是存著什麼樣的心思。
她一門心思的想要將顧墨言帶走,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顧墨言是她的老公,不是曲詩涵的。
看著曲綺羅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歐陽少鋒立馬察覺到了異常。
他皺眉道:“小姐,怎麼了?”
曲綺羅搖了搖頭:“沒事,有客人上門!”
曲綺羅說完,身子就讓開了一些。
曲詩涵直接走了進來。
歐陽少鋒的神情,瞬間就有點陰沉:“曲詩涵,你怎麼還敢來這裏?”
曲詩涵如同出入無人之境一般,直接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她的目光,陰沉的看著曲綺羅,對歐陽少鋒的話,作出了回答:“你們敢在我的地盤上,帶走我的人,我為什麼就不能來這裏找你們呢!”
曲綺羅的神情,瞬間難看到極點。
她就算是休養再好,此刻也忍不住要罵曲詩涵的無恥了。
她走過去,在曲詩涵的對麵坐下來:“曲詩涵,你到底知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這裏是我的價,顧墨言是我的老公,想必你當初帶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身份吧,你還能把他在你身邊留一年,我為什麼就不能帶他回來呢,要知道,他不是屬於你的,他是個人,有他自由選擇的權利,你沒有資格禁錮他的自由,他的記憶,遲早會想起來了的!”
聽到曲綺羅的話,曲詩涵冷笑了一聲:“是嗎?那我們問問墨,是我禁錮了他的自由嗎?”
曲詩涵說著,看向冷著臉,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顧墨言。
顧墨言自從曲詩涵進門後,就一直不說話。
現在聽到曲詩涵這樣說,他看了一眼曲綺羅,平靜的說:“她沒有禁錮我的自由,是我自願留在曲天小國的!”
顧墨言的話一出,曲綺羅的神情,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曲詩涵得逞的笑著:“看吧,曲綺羅,你聽到了吧,我根本未曾限製他的自由,你那些惡意的猜測,全都是你自己想的而已,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不會那樣對待墨的!”
曲綺羅真的被曲詩涵和顧墨言刺激到了。
她憤怒的看著曲詩涵:“曲詩涵,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在別人家裏,還能如此的目中無人,既然你未曾限製他的人身自由,那你敢不敢當著他的麵承認他的身份,你說說,他到底是不是顧墨言,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我今天就帶著他去堅定一下基因!”
看著曲綺羅被她逼得有點失控,曲詩涵的神情,有點得意:“曲綺羅,就算是我承認他是顧墨言,那又如何,他跟我有協議,要幫我兩年的,現在兩年之期沒到,他根本不是那種毀約的人,你現在還覺得,我承認與否,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聽著曲詩涵的話,曲綺羅有那麼一瞬間,有點破罐子破摔。
說實話,人都是要臉的。
可是,麵前這個女人,根本不要臉。
顧墨言是她的老公,可是,她卻說的,顧墨言是她的一般。
她看向曲詩涵:“如果我今天不讓你帶走他呢!”
曲詩涵的目光變得有點陰沉:“如果你不讓我帶走墨,我的辦法,多的是,此刻門外的那些保鏢進來,足以把你這裏夷為平地吧!”
說著,她的目光看向歐陽少鋒和家裏的阿姨,繼續說道:“不光如此,還會牽連無辜的人呢!”
曲綺羅沒想到,曲詩涵竟然打著這樣的主意,她今天剛回來,別墅周圍也沒有保護的人,如果真的要想擋住曲詩涵的那些保鏢,基本沒有可能。
而且,南山別墅在南山半山腰,就算是打電話請求援助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趕到的。
曲綺羅覺得,自己心裏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
她將顧墨言帶回家,還是有人明目張膽的上門,跟她搶老公,她要怎麼辦!
想到剛才,顧墨言說曲詩涵根本未曾限製他的自由。
曲綺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他都覺得,曲詩涵對她有多尊重,有多善解人意,沒有限製她。
哪裏像她,剛回來,就扔掉他的麵具,還讓他去修複臉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