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慕有錢悠閑的道。“你體內的另一半也這麼想嗎?”
他話音剛落,周崇安竟然瞬間昏厥。不過僅僅是片刻,他便蘇醒了過來,此時的他的眼中竟然隻剩下窺破人心的銳利!
“你似乎什麼都知道?”周崇安的聲音不再低沉有力,而變得很有磁性。
“混口飯吃而已。”慕有錢淺笑。“周先生,這樣做並不厚道!”
“慕所長,不要用狹隘的眼光來看我。”周崇安拿下眼鏡,溫和的笑道。此時的楚飛蘭已經擦幹眼淚,定定的望著周崇安。
“委屈你了!”周崇安輕輕摸了一下楚飛蘭的頭發。
“那麼說,的確是你做的局?”慕有錢問。“不對啊,書上記載,這樣的後果會是,留下軀殼的魂魄消失,而留下靈魂的會繼續頂著軀殼活下去。如果你想做局,應該是你的軀殼死去,怎麼會?”
“那是因為,我已經頂不住了!”周崇安笑著道“我的時間不多,不能多說什麼,具體的情況你可以問飛蘭。我之所以出來,是不希望他繼續內疚下去,還有,我希望你幫我想辦法幫助正道鞏固他的魂魄,我們一切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請他,一定不要辜負這番盛情,將我們的理想延續下去!”
話音剛落,他依然閉目不語,一刻鍾後,殷正道重新醒來。
“到底是為什麼?”他看向楚飛蘭。“請給我一個解釋,楚小姐!”
楚小姐這三個字出口,楚飛蘭知道,若是不把事情解釋清楚,他一定不會罷休,於是歎息著坐直身體,又抿了一口酒,“還記得那雙鞋嗎?”
“怎麼?”殷正道納悶。“跟鞋有什麼關係?”
“還是,由慕所長來說吧。”
“好!”慕有錢幹脆的答道“若我猜測不錯,那雙鞋應該就是密寶——青雲履!”
“青雲履?”殷正道沒有一皺,好媚俗的名字。
“對,青雲履,相傳古代,曾有贈履出仕一說,講的就是凡考中科舉而可以去赴任的官員在離開家鄉之前,父老鄉親會捐獻自己的一縷發絲,由巧手匠人織入布匹之內,製成皂靴一雙,贈與官員,便是讓他勿忘家風,切莫貪汙受賄,草菅人命給家鄉丟臉之意,若是為官清正,造福一方,待解甲歸田或者升遷之後,百姓也會製作一雙這樣的皂靴來贈與官員,以示不舍。”慕有錢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