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隻想著想方設法從充分尊重他們習慣的政fu和人民手中獲得更大的權利和好處,卻不思回報,甚至用極其恐怖的手段來擴張自己的信仰!
以至於拉低了人民對於所有宗教的好感度!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株連這個事情自古有之,百姓們不願意相信絕對的清白,有時候,忍無可忍的反抗伴隨著的是絕對的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觀感!所以,一旦被他們所厭棄,所有的無辜者,都會一並受到不應該受到的懲罰!
所以,在投票的瞬間,眾人都做了一個統一的決定,任由胡桑的師傅苦苦哀求,卻沒有人要改變初衷,也許他說的對,這個絕頂一旦投下,帽教的幾億信眾就要生靈塗炭!
“那麼,你又有沒有想過我們的處境?”那女尼忽然站起來問。
“我們願意諒解你,那麼,你真的能改變嗎?你能夠將你們的印象重新建立成當年的在民眾心目中的模樣嗎?你能徹底管得住你的信眾,讓他們從歪曲的信仰中糾正過來嗎?”那女尼不無慈悲的說“我們也有教眾,你有幾億,我們有十幾億甚至幾十億,一旦株連,我們又該如何自處?”
可渡事務所
“蕭默然真的想開啟末日審判將帽教徹底誅滅嗎?”賈窈窕將水果放到桌上,低聲問慕有錢。
“不,他隻是想糾正一下他們錯誤的方向!”慕有錢剝開一個橘子,邊吃邊說“那個宗教,畢竟存在了很久,很久,而且,它真的還沒有腐朽到不可挽回,一切的機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那他們的選擇是什麼?”賈窈窕問。
“若我猜測的不錯,應該是清洗吧,蕭默然判它們的屬地十年動亂,十年動亂,足夠讓他們將不合時宜的東西淘汰,重新舊貌換新顏!這,也是它們最後的機會!”
“若是,他們還沒有做到呢?”
聽了這個問題,慕有錢隻是笑笑,卻沒有回答。
他們會做到,雖然這很不容,但是所有的進步,都伴隨著鮮血和荊棘,隻要他們有信心,他們一定可以做到!所有人都堅信!
賈窈窕將探病的水果籃放在徐謹的床頭,“所長先生說,那個始作俑者已經被芙蕖處置了,置於王愛花和易曉秋,則有你們來處理,我們不做規定!”
徐謹隻是點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再不言語。
王愛花的墳被安在了東海的某個隱秘水域,而易曉秋則傻笑著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手中不停撥弄著一朵絨花。
“為了她而放棄大好前途真的值得嗎?”張隊長來為雷炎送行的時候忽然問“你的行為等於間接救了很多無辜者,她們的家都算是有權有勢的,能幫到你的並不少!”
雷炎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塞了塞已經失智的易曉秋的衣領,淺淺一笑,騎上摩托,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