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秋因為擔心蘇歡的病情,一請完假,她就快速打車離開了,朝著醫院的方向而去,決定去看望蘇歡。
看著夏秋秋的背影消失不見,安朵不由握緊了拳頭,她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突然笑著說道:“哎呀,這蘇歡呀,自然和傅總在一起以後,可就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三天兩頭的請假,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安朵說的這話陰陽怪氣,片場裏的人聽了之後,臉上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看來這蘇歡,估計是因為和傅司暮傅大總裁在一起了,所以就有恃無恐,成天不來上班。
說不定蘇歡就是仗著有傅總撐腰,所以才會這樣,表麵上說是生病了,其實還不知道事實真相是怎麼樣呢!
夏秋秋這會兒早就已經上了車,自然並不知道,安朵又在劇組帶起節奏,故意說蘇歡的壞話,想要讓劇組的人對蘇歡的印象都變差。
夏秋秋坐上了出租車之後,想到蘇歡仍然還在醫院躺著,心裏有些擔心,便讓出租車司機,加快了開車的速度。
待到夏秋秋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多時候,她一路匆匆忙忙來到蘇歡的病房,隻見傅司暮正坐在蘇歡的床畔,他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西裝,越發顯得他身材修長筆挺。
這個時候,蘇歡仍然沒有醒來,夏秋秋看到蘇歡臉色蒼白,一臉憔悴的躺在床上,頓時覺得心疼的不得了,連忙快步走上前,語氣關切的說道:“傅總,還是讓我來照顧蘇歡吧。”
傅司暮聽到聲音,抬頭看了夏秋秋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雖輕,卻異常的堅定:“不用了,你先離開吧,我會照顧她的。”
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傅司暮心疼內疚的不得了,他一直覺得,都是因為他沒有陪在蘇歡的身邊,蘇歡才會出事的。所以現在,他必須時刻待在蘇歡的身邊,陪伴著蘇歡,隻有這樣,傅司暮才能夠安心。
夏秋秋看到傅司暮這麼固執,心裏也有些意外,畢竟以前,傅司暮不是經常對蘇歡置之不理,就是不相信她,蘇歡這次生病,肯定也和傅司暮脫不了幹係。
想到這裏,夏秋秋轉了轉眼珠子,輕聲說道:“傅總,你一個男人留在病房裏實在是有些不方便,更何況,你也不懂照顧女人,還是我留下吧。”
頓了頓,夏秋秋看著傅司暮,又繼續說道:“你放心吧,到時候,蘇歡醒來了,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傅司暮聞言愣了愣,他看了床上的蘇歡一眼,唇角微動,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正當這時候,傅司暮的手機鈴聲突然再次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卻還是接下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晰的聲音:“傅總,我們公司現在有一個緊急會議,你方便來一下嗎?”
傅司暮皺了皺眉,他的手指緊緊捏著手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猶豫了兩秒之後,他終究還是決定去公司開會。
畢竟這個時候,夏秋秋也已經來了,夏秋秋和蘇歡是好朋友,她肯定會好好照顧蘇歡的。
傅司暮離開了之後,夏秋秋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剛剛傅司暮在場的時候,空氣實在是太壓抑了,她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直覺得很是尷尬。
說真的,她也不曉得傅司暮怎麼一站那兒氣場就那麼大,生生讓她咽了幾下口水,夏秋秋是真的被嚇到了的。
可不是嗎,送走了一座大瘟神,她也就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夏秋秋緩過來勁兒之後,便拿起桌子上的水瓶想要給自己倒一杯熱茶,結果沒想到的是裏麵竟然一滴水也沒有。
她扶額,心情一時之間有些難以言喻,最後隻能歎了一口氣,站起身提著水瓶走出了病房去打熱水。
在夏秋秋走後沒多久,病床上躺著的蘇歡緊閉的雙眼驟然狠狠一縮,她臉上的表情開始顯得急促不安,潔白的額頭上也掛滿了都大的汗珠,一顆一顆順著瓷白的肌膚流了下來。
她的表情看上去並不美觀,這似乎是因為她在睡夢中遇到了什麼讓她極度不安的人畫麵。
蘇歡放在被子下的手此時正緊緊地攥緊了被褥,她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夏秋秋剛一進來,就聽見蘇歡嘴中一直在念叨著什麼,那字眼倒是極為模糊不清的,不論她怎麼聽也無法聽出蘇歡說的究竟是什麼。
待蘇歡從自己的夢魘中醒來的時候,她這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了,她猛地坐起身子來便是把夏秋秋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