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強看看星空,沉吟下,說:“酉時剛過了不到一刻,眾畫師通融一下吧。”
男子絲毫不讓,說:“派規如山,二位福緣淺薄,快些回去!否則休怪我等,強行驅逐!”
任浩本想說話,呂小強一下拉住他,“你看那邊。”隻見,山下有兩位男子走了上來。“柳師兄!”山門的男子都十分恭敬地喊道。
那位柳師兄朗聲說道:“這是我遠房表弟柳塵雷,今日特來參加開門儀式。但是他貪玩,在路上耽擱了點時間,所以來晚了些。”
“沒事,沒事,我馬上去給塵雷師弟安排住處。”一位男子連忙說道。
“那就麻煩諸位師弟了。”說著,他二人徑直走入山門。“不麻煩,不麻煩。柳師兄慢走啊。”眾人熱情地說道。
“那個柳塵雷怎麼可以進去,我們就不行啊!”任浩不平地說道。山門男子原先的熱情一下變成了冰冷,“他是柳師兄的表弟,當然可以進去!”
“什麼柳師兄!”任浩很是生氣。山門男子說:“柳塵風,柳師兄,那可是鳳凰院火焰畫師的核心弟子。說了你們也不懂,趕快走吧。”
任浩還想上去理論,被呂小強再次拉住,“你越和他爭執,越沒有用,這種事情,要沉下性子,慢慢去磨。”
呂小強個性沉穩,任浩可不想死磨爛泡,走上前去,“我有貴派的印信。”
山門男子一愣,然後接過那個木牌,打開仔細看了看,然後又打量了下任浩。
旁邊的一位男子走過來,仔細看了看木牌,喃喃道:“竟然是大長老的印信。”
任浩嚷道:“讓不讓我們進去啊!”山門男子臉色難看,“放行!”
任浩拉了下呂小強,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呂小強低聲問:“你怎麼有雲台畫宗的印信啊?”任浩笑笑,“我在大路上撿的。”
一位弟子帶著二人,繞過山路,最終來到了一個小院內。小院中有幾處排列儼然的精舍,精舍好似是竹子製作,樸素而不簡陋。
那位弟子給他們安排好住處,交待了下明天的日程,然後就走了。山間生活,很是簡單,這個時候,弟子們大都已經睡去了。
任浩和呂小強被臨時安排到了一起,房間內還有一人,那人竟是剛才的柳塵雷。
柳塵雷看著他二人,譏笑說:“你們倆不是被擋在了山門之外嗎?怎麼進來的啊?是不是抱著人家大腿,求爺爺告奶奶,苦求進來的啊。”
這個柳塵雷,說話尖酸刻薄,高傲自大,沒有一絲的教養。
呂小強臉色不好看,但又不好發作,“以後,大家可能就是師兄弟了,希望說話注意點。”
“切。”柳塵雷不屑道,“誰和你們師兄弟,你倆也配!”
任浩笑著說:“周兄,明天咱倆可能就是師兄弟了。至於某些人,我看他,可能就沒這個福分吧。”
任浩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沒想到,柳塵雷竟然當真,像是被羞辱了一般。
“哼!我不是小看你倆,你倆肯定沒戲。”柳塵雷說完蒙頭大睡。
呂小強無奈一笑,聳聳肩,鋪好床鋪,準備睡覺。任浩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星光,不知道在想什麼,不多時,他們就悠悠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