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院後山,小木屋。易水小儒似乎在構架一個陣法,他看到呂小強回到了木屋,連忙放下陣法,走過來,問道:“怎麼樣?阿浩呢?”
呂小強說道:“刑罰司判決,阿浩去冥思崖麵壁思過三天。”“哦,還好。”易水小儒聽到這個判決後,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
呂小強看了看桌子上,說道:“在構架陣法啊。”易水小儒把桌子上的陣法,移過來,說道:“我最近想到一個不錯的陣法,正在研究呢。”
“哦,好吧。阿浩還囑咐我,讓我督促你的畫術呢。對了,我給你的畫術心法,你有沒有練習啊?”呂小強問道。
易水小儒尷尬笑笑,“我看了一下,但是總是提不起興趣。看來,我是沒有修習畫術的天賦了。”
“額,沒興趣,就不要練習了。反正,也沒人逼你。修習陣法,挺好的。”呂小強笑笑,說道。
呂小強雖然對煉丹,很感興趣,但是他也是隻作為副職而已。真正的職業,他還是更在乎畫術師。
“對了,今天我要回家族一趟,祭奠我父親。”易水小儒說道。今晚是易水展坤的第三天,根據當地習俗,要舉行一次重要祭奠。做為易水展坤的兒子,易水小儒自然要回去。
“哦,好的,我陪你去吧。”呂小強知道,現在易水家族剛剛上位,廣行府各色勢力,還未治理,很是雜亂。
易水小儒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了。”呂小強說道:“這個麻煩什麼。”
他倆準備了一下,於是向著廣行府飛奔而去。
易水小儒坐上八角雄鹿,才知道了當日任浩所說的顛簸。八角雄鹿很不穩定,基本是跳躍著,向前飛奔。
經過一路顛簸,他二人來到了易水城。雖然,易水展坤是易水城罪人,但是,易水展天還是體體麵麵地舉行了葬禮,也很隆重地舉行了這次祭奠。
“小儒少爺到。”一位侍衛,朗聲說道。
易水桐遙,易水寒清和欣然迎了出來。欣然看到呂小強也跟來了,很是高興。易水桐遙看了下,問道:“阿浩,怎麼沒來?”
“阿浩,今天有事,所以沒來。”呂小強沒有說出易水小儒惹禍的事情。
“小儒哥,快進屋吧。”易水寒清說道。“嗯。”易水小儒應了一聲,走向大廳。
大廳內,擺著各種祭奠的事物。易水寒清在裏麵,忙來忙去,把一切都安置的很是體麵。
易水寒清雖然和易水桐遙模樣相似,但是卻同父異母,她的母親是一位丫鬟,所以地位上略微低一些。家族內的雜事,她多參與一些。
祭奠儀式,莊重肅穆,各項事宜,都穩步進行。
呂小強和欣然不屬於家族內的人,於是兩人去了花園內,你儂我儂,風花雪月。
過了一個多時辰,整個祭奠儀式,才算是完成了。易水小儒身子虛弱,忙了一會,有些疲憊了。
易水展天看到易水小儒的額頭上出了虛汗,於是說道:“小儒啊,今晚你和小強,就在城內住下吧。”
此時,呂小強和欣然也回來了。呂小強聽到後,很是開心,說道:“多謝城主。”
“嗯,我也累了,先回去了。”易水展天說完,朝著自己的寢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