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甘示弱,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相互瞪著。
一旁的張德奎見狀,趕緊朝高俊說了一聲:“高捕頭,我們老板今日剛來,鹽礦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如果您有何問題,還請就在這裏問了。”
高俊聞言,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張德奎,隨即點了點頭,道:“你這石鹽礦有何吸引力,為何這些山賊會打這座石鹽礦的目的。”
“高捕頭,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那些山賊才對。”劉清風聞言苦笑了一聲,他自然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現在他要將這些人變成山賊,惡心一下張仁貴,所以即便他知道,也不能告訴他們。
高俊聞言,沒有再多問,而是轉身走出了鹽礦,帶著這些“山賊”回城去了。
等高俊離開之後,劉清風便開始了規劃鹽礦,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將這座鹽礦運作起來,隻要這座鹽礦一旦運作起來,那麼整個江南的食鹽市場就會被他給壟斷。
按照之前的運營模式,鹽礦也是很快就運作了起來,不過雖然鹽礦運作了起來,但是生產出來的細鹽卻沒有辦法販賣,隻能大量的囤積在了倉庫。
由於背後有張仁貴搗亂,劉清風在揚州根本連店鋪都買不到,更別說開店販賣食鹽了,就是其它產業也無法立足於此。
不過劉清風不好受,張家同樣不好受。
自從上次高俊將哪批士兵當做山賊抓了回去以後,張家就不斷遇見大大小小的麻煩,現在揚州城內到處都謠傳張仁貴買通山賊搶奪劉清風鹽礦的事情,不僅讓張仁貴成為了過街老鼠,就連其父這個揚州刺史也極其不好受。
雖然最後證實了這些並不是山賊,而是揚州軍營的軍人,張家的聲譽也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坊間更有傳聞,說揚州刺史張永正濫用職權,利用刺史的權利命令士兵假裝山賊企圖搶占劉清風的鹽礦。
一時間,整個揚州城,都充斥著對張家的譴責。
劉清風本來隻是想讓張仁貴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騷擾自己,卻沒有想到引發了這麼大的連鎖反應,不過他覺得之所以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完全是張仁貴自己作的。
揚州城內誰人不知張仁貴平日裏仗著自己父親是刺史,到處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甚至鬧出了好幾條人命,但是張永正不僅不處罰張仁貴,反而還包庇他,兩父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現在的輿論一邊倒,也完全是兩人自作自受。
刺史府。
客廳中。
“可惡,到底是誰,竟敢造謠生事,給我查,本官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屍。”
張永正突然大怒,猛的一敲桌子,頓時把其他人嚇的直接彈坐了起來。
“父親,肯定是劉清風,除了他誰還敢跟我張家作對。”張仁貴也被嚇了一跳,於是他趕緊將直接的猜想說了出來。
“啪。”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張仁貴捂著臉,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張永正。
“看什麼看,如果不是你,回有現在這麼多事嗎。”張永正憤怒的看著張仁貴,差點又動手抽了其一巴掌,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