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你了。”劉清風又冷冷的看著張三千,怒道。
“你敢動我,我爹可是國公,你.......”張三千恐懼的看著劉清風,話還沒有說完,劉清風的拳頭已經轟在了他的小腹之上,巨大的力道當場將其打的倒地不起。
劉清風不動於衷的看了一眼張三千,然後朝身後的店小二喊了一句,“這裏有一百兩銀票,送他們去看大夫,如果他們怪罪下來,讓他直接來青州侯府找我。”
“青州侯!”
“他就是青州侯!”
........
聽見劉清風的話,黃鶴樓中不少人都驚訝討論了起來,這些人都不是平民,家裏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勢力,自然也聽說了劉清風青州侯的大名。
劉清風沒有理會他們,他此刻已經帶著女子及其丫環還有二十份飯菜返回了青州侯府。
他也不知道女子住在哪裏,所以隻好將其一同帶回了青州侯府。
“老爺,你這是?”吳均見狀驚訝的問道,他看見昏迷的女子和其丫頭,還以為劉清風才離開青州沒幾天,就忍不住了呢?
劉清風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她們是我的朋友,剛剛在外麵碰見她們遭人暗算,便把她們救了下來,你讓人給她們安排一間房間。”
“好。”吳均聞言點了點頭。
安排好了兩女,劉清風便將二十份飯菜給了吳均,讓其給大家分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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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張三千也被人送到了醫館,經過大夫的診治,張三千胸口的肋骨斷了兩根,恐怕要在床上休息半年才能痊愈。
張三千的父親名叫張自剛,乃是當朝的國公。
當張自剛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可以說是又驚又怒了。
當張三千被送回國公府後,張自剛看著自己躺在床上的兒子,心中怒火中燒。
“是誰,竟然將我兒子打成這副模樣,我定要他千倍百倍奉還。”張三千的母親盧氏乃是長安盧家的嫡女,雖然盧家在朝廷已經失勢,不過家族底蘊還在,說話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稟夫人,是青州侯劉清風。”
一名家丁回答道,他先前已經去了一趟黃鶴樓,將整件事情都打探清楚了。
“青州侯,哼,區區一個侯爵,也敢傷我兒子。”盧氏冷哼了一聲,拋開自己的夫婿是國公,自己還有一位哥哥,同樣也是一名侯爵,所以她根本沒有將劉清風放在眼中。
“青州侯!”
不過鄧國公張自剛聞言卻猶豫了起來,劉清風雖然隻是一個侯爵,並沒有任何實權,更沒有任何黨羽或同伴,可以說在長安,劉清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是劉清風卻深受皇上喜愛,僅憑這一點,在長安城恐怕就沒有幾人敢動他。
“老爺,這青州侯打傷了千兒,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給我們的千兒報仇。”盧氏又朝張自剛說道。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先回去吧。”張自剛輕輕點了點頭。
“嗯。”後者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
之後,張自剛吩咐了一下幾位照顧張三千的丫環,讓他們好生照料,隨後便離開了。
翌日。
青州候府中。
女子模模糊糊的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見的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她回想起昨日的場景,她隻記得自己喝了張三千的酒,然後就暈倒了,醒來時卻到了一件陌生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