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所有的事情也差不多交接完成,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劉清風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這一天,孟子龍特意安排了一桌飯菜,算是給劉清風的送別宴,畢竟這一別,兩人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見。
自從來到阿莫汗城之後,孟子龍便變得的簡單了起來。
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三個菜,一壺清酒,兩副碗筷,兩個酒杯,便是一餐。
兩人喝了幾杯,又聊了幾句。
正午時,劉清風便騎著馬離開了,然後直接回到了雁門關。
回到雁門關時,這裏已經下起了飛雪,雁門關中白雪皚皚,雁門山上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站在高高的城牆之上,觀看著下麵的白雪,別有一番意境。
劉清風思緒了許久,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將眼前的景色給畫下來。
他回到軍營中,便開始尋找起了材料,用力一天終於做出了一支鉛筆,然後又做了一塊畫板。
城牆之上,將畫板放好,將白色的紙張固定好,然後便開始畫了起來。
以前,劉清風為了培育自己的課外興趣,便非常喜歡畫畫,雖然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但是好在自身天賦好,自學的效果也很明顯,他最擅長的便時素描,大一時還曾經拿過全市素描美術比賽的第三名。
經過半個時辰的精心描畫,他終於將眼前所看見的美景給畫了下來。
“劉兄,在幹嘛了?”李琬找了劉清風許久,終於在城牆上找到了劉清風。
“畫畫。”劉清風沒有隱瞞。
“畫畫?劉兄你還會畫畫!”李琬聞言驚訝的看著劉清風說道。
“略懂。”
劉清風謙虛的笑道。
“我曾經跟隨宮廷畫師寧不休學過幾年,正好可以和劉兄一同談談作畫之道。”
李琬高興的走到劉清風身前,笑道。
“或許我們的畫法根本不同。”劉清風聞言笑道,素描畫雖然在古代被稱為“白描”,但是並不流行,直到十九世紀左右中西文化交流才真正流行,特別是俄國、法國的素描學派對我國的素描教學體係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我看看。”李琬不信邪伸手想要拿起劉清風的畫看。
劉清風也沒有阻止他,任由他觀看。
“白描畫!”李琬一看,頓時驚訝了一聲,仔細看了一眼,他頓時被震驚住了,張了張嘴巴,驚訝道:“劉兄,這簡直是我這輩子見過畫的最好的白描畫了,這水平簡直可以比肩宮廷畫師了。”
“是嗎?”劉清風聞言苦笑了一聲,畫畫隻是他的業餘愛好,但說到水平,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也就隨便畫畫罷了,怎麼比得上那些以畫為生的宮廷畫師,況且他們的畫畫體係完全不一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真的,劉兄你在白描畫上的造詣真的不必那些宮廷畫師差。”李琬認真的說道。
“好吧。”李琬笑了笑,整個唐朝恐怕都沒有幾個人畫白描,造他這樣說,還真有一些道理,不過劉清風也隻是聽聽就罷,可沒當真。
“甄王殿下,將軍,朝廷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