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哥提點,二弟知道這首詩該怎麼作了。”李白聽見劉清風的話,頓時高興的笑了起來,隨即朝李隆基說道:“皇上,既然大家都想聽李白吟詩一首,那李白便獻醜了。”
說完,李白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容,他從桌上拿起一杯酒,然後一口將其喝完,隨即高聲激昂的說道:“雲想衣裳花想容,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幹。”
“好。”
“好詩。”
“李待詔的詩賦造詣之高,恐怕整個大唐都難以找出第二個人來。”
底下的文武百官聞言都紛紛稱讚的鼓起了掌,李白的才華的確讓人驚豔無比,就算是李隆基也忍不住的細聲回味了兩句。
“皇上,臣二弟詩已經作出,不知道您可滿意。”李白作完詩後,劉清風隨即朝李隆基問道。
“詩是好詩,李待詔,朕原諒你了。”李隆基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到現在他都還沉浸在李白的這首詩中。
聞言,劉清風不由鬆了一口氣,君無戲言,李隆基既然已經開口,李白的危險算是暫時解除了。
“父皇,李待詔的詩的確是一首,但好像描述的更像是一名女子,而不是兒臣。”底下,壽王李瑁依舊不肯罷休,繼續抱怨道。
李隆基聞言眉頭一皺,沒有說完,隻是朝其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其不要太過分了,他可不想因為壽王的一點爛脾氣,就損失了李白這樣的人才。
“李待詔,你這詩不知是給誰寫的?是惠妃娘娘,還是壽王妃!”這時,李林甫又站了出來,露出一抹標準的奸臣笑容說道。
“李林甫,你這是什麼意思!”武惠妃聞言頓時一怒,下一刻眼神仿佛要活剮了李林甫一樣。
“稟惠妃娘娘,臣隻是就李待詔的詩句提出一個疑問罷了。”李林甫聞言笑道。
“李待詔,快說,你這詩是根據誰寫的。”武惠妃隨即問道。
李白聞言,看了一眼武惠妃,不過片刻後又移開了,最終落在了不遠處的楊玉環的身上。
“稟皇上,惠妃娘娘,臣這首詩名為清平調,是臣為壽王妃所寫。”李白平淡的說道。
眾人聞言,隨即都看向了楊玉環,不過楊玉環被紅色蓋頭蓋著,根本看不見其容貌。
“寫給壽王妃的?”李林甫聞言一聲冷笑,道:“請問李待詔,你與壽王妃萍水相逢,又如何得知壽王妃的長相,莫非......”李林甫聞言冷笑了一句,眼神帶著幾分怪異的看著李白。
四周的文武百官聞言頓時一驚,都紛紛看向了李白和楊玉環。
這時,武惠妃眉頭一凝,冰冷的看著李林甫,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寒意,楊玉環現在是她的兒媳,李林甫這話雖然隻是針對李白,但是話語間卻也對楊玉環的清白造成了侮辱,更是掃了壽王的臉麵。
李林甫聞言,臉色也是一邊,這才意識到自己話中的毛病。
底下,劉清風站在李白的身邊,輕輕冷笑了一聲,“看來這李林甫腦子也不怎麼好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