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第二個就是將樓寒初鏟除了。她之前做的種種隻是煙霧彈而已,從她要樓寒初的資料來看,要不是有深仇大恨,要麼就是想將樓寒初培育成第一種人。
第一種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她會找樓寒初下手。
“前陣子,樓寒初名下的企業股票大跌,是你的手筆?”
羽靈眨了眨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少跟我裝糊塗。幕後的人我查得出來。”
羽靈死豬不怕開水燙,做就做了,還怕人查麼。“我可什麼都沒做過啊,你別誣賴我。我一個啞巴能做什麼!”
正因為她是個啞巴,所以把所有人都騙了。
文意遙生平第一次被資料給蒙蔽了,氣的半死。“好,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還怕他?
“最近一段時間我請了一個私人教練來教我武術,他說我的體內產生了真氣,我嗤之以鼻。可事實證明,要不是這股真氣,或許我早就被寒症折騰死了。是你所為吧?”
羽靈翻了個白眼。“大哥,你武俠片看多了吧?我要是有那個辦事,早就列為國家珍惜動物了。”
好,很好,沒一句話是真的。文意遙緊握著方向盤,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恐怕會失控一拳頭錘在方向盤上。
車子的行駛速度越來越慢,羽靈閉著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發現壓根就不是去別墅的地方。想著慕容父母還在家,而文意遙卻想著把自己往其他地方拐,羽靈無語了。
算了,隨他吧。大不了跟爸媽說自己被文意遙睡了,反正慕容父親還是樂意見得自己被他得意的女婿睡的。
“你的那條蟲子去哪裏了?”
羽靈處在裝睡狀態,壓根就不回。
文意遙氣結,開到文家後,幹脆將人抱上了樓。
羽靈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呆在文意遙的房間裏,房間的正中央還掛著自己的那幅畫,莫名覺得傷感。
哎,她啥時候能享受到愜意的人生。帶著畫板周遊世界啊?
文意遙好看是好看,又不能吃,脾氣還臭,還不如蕭寒呢,工作狂,壓根就不管自己。結婚過後還能享受單身的日子多好。
“你在這裏呆會,我去洗個澡。”
“哦,你去吧。”桌子上擺放著畫筆,羽靈一時興起,隨意塗鴉。原主的繪畫功底是很好的,三兩筆就勾勒出了一個人的弧形。
為了防止文意遙想歪,羽靈就隻有畫了一個輪廓。腦海裏突然蹦出羽靈跟蕭寒第一次在任務界麵裏見麵的時候,他身上穿著的天青色的衣服。
那個時候,蕭寒是她的哥哥,而她是皇上的寵妃,陸家的兒女基因很好,哪怕陸寒是個武官,依舊是風姿颯爽,美的不可方物。
腦海裏又閃過另一個人的臉,青璃的。鳳凰的美就像是璀璨的明珠,無論是被棄在塵埃裏也好,丟在海裏也好,隻要有重見天日的那天,他便是人群中的焦點。
“在想什麼呢?”文意遙的頭發還未幹,濕漉漉的,見羽靈獨坐月光下,拿著筆杆,獨自沉思。桌子上擺放的畫依稀見了輪廓,是個男的。